风间郁终于觉得奇怪了。江雪袅从来不是一个会认输示弱的人,所以一听这话她就寒直竖,烈怀疑后面是不是有陷阱等着自己。
咦,居然是红茶味的,她还以为会是咖啡
风间郁第一声是因为江雪袅的动作,第二声是因为他的状态。
涉世未深的人会相信他,风间郁也老大不小了,不会犯这种愚蠢的低级错误,但她的质问一看到他那着笑的眸就哑火,最后只能暗地里扇自己一巴掌,骂一句颜控活该被利用。
风间郁自己拉着衬衫,后颈的,都要等不耐烦了:“你到底还咬不咬了?”
江雪袅恼:“这谁能得去?”
最终禁卫军应该是被无奈,加上江男主的名气太大,给他安排了相邻的五间标准大小的客房,打通合并成一间,用来安置他多到无安放的后相好们。同是江家人,安排时江雪袅和风间郁的房间和他相邻。
“男主这个人,遇则,跟谁打都能五五开,而且总能在关键时刻逢凶化吉,要是想害他,多半是自找苦吃,”江雪袅跟风间郁耳语:“但是他很讲义气,也知分轻重,所以只要不去惹他,他甚至会成为你我的助力。”
闻言风间郁便兴趣地追问:“所以我的信息素尝起来是什么味的?我闻起来觉像柚,我妈说像西柚,果味的应该不会太难吃吧?”
风间郁若有所思:“有理。”
“不,那样反而巧成拙,你只需要和他‘不打不相识’。”江雪袅勾了勾唇角:“这样……”
是O,就连他的敌也是O,他去堂吃个饭,堂阿姨都是个因为信息素闭一直误诊为Beta的隐Omega。
江雪袅的声音还在放低,直到沙哑的尾音消弭在空气当中:“……你……太克制我了。”
红晕自江雪袅的脖颈向上攀升,不多时就覆满了他的面颊,宛如醉酒、意识不清——这是很明显的发期第一阶段的征兆。这里可不是医院,还能立刻给他推一针信息素阻断。
对于信息素极度的江雪袅来说,这一信息素交换其实已经达到了他的发阈值。
本来吧,柠檬虽酸,忍一忍也不是吃不去。坏就坏在江雪袅信息素的质,相当于猛灌超缩柠檬汁,单是听着就够把牙酸掉了。
风间郁对此持不同看法。她总觉得这个老阴比心里憋着坏呢,那个“顺利行的计划”大概只存在于他心里,对外人包括她,说的都是删改版。
江雪袅咬牙切齿地说:“是柠檬。”
“啊?!”
然而计划创业未半而中崩殂。
江雪袅抓着她的手腕,声调有一放低:“我……不该选你合作的。”
问题是现在这个况她也没带抑制剂啊,她怕行李被盘查,哪敢带Alpha抑制剂。再说,有新婚的Omega在边,哪个正经Alpha还带抑制剂啊。
“啊?”
有个问题是风间郁从现在才开始思考的,会让Alpha发期的不止Omega信息素,摄度的Alpha信息素或者过于激动的绪都可能会诱导Alpha发,剂量因人而异。
“为什么?”风间郁没发现他这小小的异样,这只手就任由他拉着了,另一只手拨开他的衣领摸索他的位置。
这个完的计划如同滔滔江河顺直的时候卡在了第二个关键问题:江雪袅没办法给风间郁注信息素。
不过她也算不上亏就是了。
的上有一个浅浅的牙印,是江雪袅刚刚留的,然而他还没注自己的信息素就退开了。
但是光看他苍白微笑的面容,天使都会被他引诱。
“算计他去对付凯思特·费曼吗?”风间郁兴趣地追问。
“只要我说的,我们的计划会很顺利的。”
风间郁束手无策,没办法,不怎么说,该注的信息素还是要注的。她指抚着微的,心一横,托住他的上半,俯咬了去。
此事勉不得,风间郁长叹一气,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这样吧,咱俩反过来,我给你注我的信息素,再渡你的信息素回来,应该也能覆盖掉我的信息素。反正我钝,这种顺序无关紧要。”
她这一疑,正在探索的手指恰好找到了隐在后颈肉的,从指尖传来和湿黏的汗意。再一看,江雪袅已经息着了,恰恰躺在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