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用你的脏手碰我”
“我..我...”
那张脸。
此时地上的人约摸伊缓过劲来,抬起看着张廷玉,张廷玉偏过去,不看他,用冷漠的声音说:
“给我拿走,我才不吃你的东西,我又没病,喝什么药?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跟那些被你们放走的人一样,什么都不记得
“故友?呵,原来像张先生这样的人也有故友吗?哈哈”
“对不起”
突然,玄烨一阵剧烈的咳嗽起来,仿佛不上气一般,整个脸变得通红。杨卓担心他有什么事,万一要是死了,那岂不是白忙活一趟,于是指示让张廷玉给他看看,自己守在一旁,这时,门外传来声音,说有事让杨卓去一,杨卓看着地上两人,谅他们也不敢什么动作,便让门外的看守严加监视自己走了去。张廷玉转过,看着杨卓离去,才如释重负一般,抬起才看见玄烨那双如火的眸,要把自己烧成灰一样,不敢看他,只能低着,给他把脉,半晌,寂静得可怕,只有有些急促的呼声和咚咚的心声,张廷玉甚至不知究竟是谁的。许久,玄烨终于开说了第二句话:
不再开,玄烨听到他说的三字,心中竟然更加愤懑,怒声喝:
“张砚斋”
张廷玉听到,抬起,中尽是茫然与悲伤。门外守卫听到动静,闯了来,作势要打,被张廷玉拦住了他们,转看了他一,思虑一番,便转离去。玄烨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却又控制不住地向外望去,直到背影彻底消失在逐渐合拢的门中,他没想到,他们竟会是已这样的方式再见,也没想到一个外表完全跟贼寇不沾边的人居然与匪同伍。
玄烨明白了那些人会失去记忆的原因,想必定是此人的杰作。
“先吃东西,把药喝了吧”
玄烨嘲讽。张廷玉听着他的话,却是无言可对,是啊,他这样的人本不拥有亲友,压着心底的痛,努力克制自己。杨卓看着玄烨说:
.........接来的这一切都发生在四天的时间里......
玄烨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要把张廷玉盯穿一样,即使满屋的人,却像把两人单独隔开一样,无声无意,只有他们两人。为首的杨卓看到玄烨的神,顺着视线寻去,目标在张廷玉上。杨卓看着玄烨那烈的目光,心中燃起怒火,随即,一脚踢在了玄烨的心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回过神来,支撑不住倒了去。看着他的样,杨卓让其他人都散了去,却留了张廷玉。于是,屋里只剩三个人,张廷玉见状顿时担忧惊惧直上心,意识地想去扶起他,却被杨卓一把拉住,扯住他看向自己,咬牙切齿地说:“张先生原来认得他吗?”
张廷玉无话可说,这些事他本难辞其咎,可是他还是想要跟他解释,却又不知从哪里开始解释,最终,却只说了一句
“我姓张,是个大夫”
“大夫?跟山贼为伍,助纣为,荼毒人命的大夫?”
杨卓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看一些和他说的话不相符的东西,却没发现什么。
“不,不认识,刚才只是看起来像一个以前认识的故友,认错了”
“来到了这个地方,你只能留一样东西,要么留命,要么拿钱,明白吗?”
就这样,从玄烨被抓来后就被关了那个破屋里,玄烨一边想着要怎样逃去,一边又想着那个人,心里烦闷不堪。大约过了半天多的时间,“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来的是张廷玉,他一只手里端着一碗冒着气的汤药,另一只手则拿着两个馒,向玄烨走了过去,玄烨撇过,不去理他,张廷玉看着,压心里的难过,走到他面前,蹲,把馒拿起,说:
玄烨这样安自己。可是上又想给自己两巴掌,他说自己是桐城人,但是居然抛弃家庭落草为寇,这不是骗人是什么?那些人被他丢了记忆,害得官府找不到山匪的线索,导致更多人受害,自己手底的人也大概也是因他所为中毒而丧生害命,这样的人,什么大夫?所以,他现在只能自己想办法,尽快逃离这里,照这样的况看,手底的侍卫定然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消息,他在这里多待一天,变数就可能会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你到底是谁?”
“也许,他有自己的苦衷吧”
玄烨依旧不吭声,张廷玉只好拿起馒朝他嘴边放去,玄烨好像被这样的行为激怒了,一摆,把张廷玉手里的药撞翻在地,呛:
张廷玉闻言,抬起看了他一,又赶紧挪开目光,低,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