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只是想上她,他忘不掉的,只是她的,自己到底在自作多什么啊,之前所有的踌躇和犹豫都变了笑话。
不像询问,而像肯定。
只是一,他便看见了一个同样被放逐的灵魂。
黎湛深沉的眸里除了她,看不见别的,“嗯,病得很重,只有烟烟能治。”
黎湛住她的唇,霸地撬开,攻城略地地扫过。手底的动作也没停歇,从两手指变成了三,速度慢慢加快。
而他的话,在慕烟听来,却完全是另一层意思,她心一凉。
他不容抗拒地握住她的手,往带,覆盖在自己隆起的腰上。
慕烟咬着唇,拼命克制自己不要声。
从前,在国外的时候,他最听的不是肖、巴赫、莫扎特,而是月光之,从她间溢的声音,比歌动听,他觉得那是世上最妙的旋律。
熟练得像那分开的五年本不存在。
慕烟惊讶地张开湿漉漉的睛,不解地看着他。汹涌的暗一停了来,让她不知所措。
黎湛,完这一次,我们,这辈都别再见了。
不该是这样。
他低住雪峰之上的花朵,轻轻舐,温的尖扫过,激得雪峰之的幽谷潺潺。
无法忽视的存在,慕烟忍不住瑟缩。
“黎湛,你是不是有病。”
“你不要,不要这样,黎湛。”慕烟攥着他的肩膀,语气里有委屈,“你都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别咬了,咬破我会心疼。”
“慕烟,和我,完就忘,不要负责的那种。”他定定地看着她,企图唤起他们初见的回忆,也企图从她的睛里看到一丝怒意。
可现,可他并没有得到预期的答案。
黎湛一手把玩着手里的雪乳,一手加快了的速度,还能分拇指去照顾她的小花豆。
黎湛的另一只手正拉开她背后的拉链,听见她的话停了一秒,又继续去,“所以就为这个不声不响地丢我五年,嗯?”
慕烟气得指甲在他脖上划了三,“你开,老娘不睡有家室的男人。你要发,找你老婆去!”
肩带落,连带着前的衣一起坠在腰上,白的雪纱衣,只堪堪裹住她一半的雪峰,摇摇坠。
那是慕泽的最,当然,黎湛也不会例外。
那个夜晚,绿的极光与漫天的星轨之,她睁着一双微醺的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喂,要和我吗?不用负责,完就忘的那种。”
他知她快到了,却停住了动作。
黎湛抬起手,一张斯文败类的禁脸却着最涩的动作。他举起沾满银丝的手指,放到唇边了,“烟烟还是那么甜。”
。”黎湛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四目相对,他俯一个吻,落在她的耳垂上,“这些年,想不想我。”
“宝贝,你叫来好不好,叫来我就给你。”
黎湛单手将她怀抱,距离近得呼相缠,“吃醋了?”
她在这方面从来不是害羞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放纵,她只是不想在黎湛面前输。
慕烟抬起唇,笑意渐显,“行啊。”
“烟烟,放松,夹住我手了。”黎湛吻了吻她角的生理泪。
他将她的裙摆往上推,看着白的丝中间那一抹因为泽渗透的神深,笑意散开,“小骗,还说不想我。”
“是吗?”黎湛轻笑,手指穿过她的裙底,隔着丝的,轻轻捻。
从小到大,慕烟的就比同龄人大一号,白皙而,如天山雪一朱红,诱人至极。
慕烟的脸愈发地红,呼越来越重。
许多年前,他在挪威的特罗姆瑟遇见失意的她。
他凑近,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伸手将她的丝挑到一边,修长的手指带着了些常年绘画的茧,找准位置后,慢慢探幽谷。
他被她深深引,哪里会拒绝呢。于是,两个孤单的灵魂在极寒的冰天雪地里炽烈地燃烧,至死方休。
他和那些男人没什么不同。
“唔,你――”慕烟的天生,而掌控她的人却又太清楚哪个位置能最能让她动。
慕烟难耐地偏开,红了眶,“我为什么要去想一个有妇之夫,黎湛,你未免太看自己。”
“烟烟,你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