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地轻拍小女孩的发，笑了笑，转又斜了一躺在卧室床上的成熟女人。

        他心暗自冷笑，臭婊。

        ――

        这屋的空间很小，有些泛。

        没有什么受伤，没有痛楚，没有快。

        承愣了，觉的地方附近东西，好像是谁灌了去。

        但他惯地开始动作，手指拨她留有其他人牙印的乳，逐渐立。

        他埋用力快活，牙齿落在女孩的乳尖上，音糊不清：“别叫那么大声。哥哥次再给你带几本旧书。”

        “文哥哥。”那时她怯怯的，在父亲指挥叫一声。

        承之前在镇上碰到过，当时父亲带她门，尽不知父亲要什么，又要去哪。

        五颜六的，生动活泼的男孩女孩，小小的蝴蝶，盎然的天，多招人好奇。

        承听到这，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避免有动静溢落去。

        轻飘飘的。

        一次两次，承忍着痛，悄悄掉泪。

        承在妈妈的床上躺平，盯着叔叔起伏的躯，她没觉到男人事先预警的会痛。只到些许无聊。

        “那些破书我早就不要了。学校又发了新的。”

        他的父亲盯着儿发育良好的，与有荣焉般骄傲起来，他有成竹般，在床侧帮忙指挥。

        “妹妹。”少年嘴唇上开合，脑袋像冒蒸汽，也燥。他什么都不懂，但他已然发待蓄。

        他从背后贴上去，一手包住承乳尖被摧残得泛红的乳房，语气不乏埋怨，“你就这么愿意被人……”

        那个年纪，他还不够无耻，暂说不那个字。

        第二位客人，来时当天是他16岁的生日。

        “舒服吗？”

        没隔多久，讲那话的叔叔又来了。

        男人皱起眉，猛的起，用手扒住她的两只，仔细盯着看。

        她除了工作和看妈妈工作就没别的可看，不知是太闲还是别的，她对那些视若珍宝。

        叔叔忙完后，起坐在床边，谓叹一声，问：“开心吗？”

        如此一年，邢文17岁了，他学会了吃味。等过了凌晨，镇上居民大多都休息了，他离开自己家，又偷偷摸承的床上。

        如此两三年，陆续续来，她接了不少镇上的男人。但她都不太清楚，反正过了那一个人又换一个人。

偷瞥一仍耷拉的半，表冷来。

        男人一场忙活来，作用小得像咙不小心去一粒糖。囫囵一，没了。

        她怯弱又好奇，对于这个世界上的一切。

        “次叔叔来，亲自教你好吗？”他提上，从袋掏几张价值不等的钞票，凑来凑去再一齐砸到沙发上。

        一张木的床，一张小小的桌，放着几本破旧到要褪的课本。

        她眨眨睛，用力，侧过神去看桌上课本的封面。

        得益于此，承没有对工作产生抗拒心理。那次工作完毕后，她甚至吃上了的吃，那位叔叔带给她的。以至于第二次遇到新的客人来，她咙里的啸叫和哭声像要给房炸开一个。

        这时她语气也怯怯的，更加害怕。“文哥哥，我痛。”

        再后来，邢文已经不需要父亲正式而主动的带去承家，他无师自通，总私钻承小小的偏卧。

        她认真的想了想，回答：“没有不舒服。叔叔，我一都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