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也想吃那个的圣代!"她指了指我桌上,看着非常有的豪华草莓圣代。
"啊,那肯定可以。"我和她的母亲都没忍住笑了来。
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那些话不应该对她说。我告诉自己,因为她是她,我是我,我们只不过是偶然碰见的两个独立而不同的个,也许我们上有一分互通的,但我们是不一样的。
"谢谢原谅我!"
因为这个分量不是儿童能单独吃完的。
"……"我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准备推门去的她们,突然不想就这么算了。
不是有那种设定吗?发现自己到了异世界,结识了友人与人一起经历冒险,最终发现一切都只是自己孤一人,因为长期被歧视,压抑望而扭曲的临死前的幻想。
障目藏,我想了得有好一会才记起来。
——母亲的。她的对我而言究竟是什么?我曾经特别执着于这个问题。但等到我继承了她的遗产后,什么觉都消失了。好像母亲这个角从未现过一般。
"我的话,胃可是很大的哦~毕竟我比菊大嘛。"
完单后,她们两个就被我邀请坐在一起,年轻的母亲谢后,带着菊落座。
在我视野的母女,母亲看着非常年轻的模样,女儿才上小学。
",你一个人能吃得完这么大的圣代吗?"
所以我非常希望世界能上自己毁灭就好了。因为世界上就要毁灭了,所以我不用努力活着也可以吧?
"菊想吃圣代吗?请你吃好不好?"
该怎么说呢?我不是虚无主义者,反而更糟糕。
这对母女离去后,时田没有回来。但时间还早着,所以我没太在意,重新单了咖啡打包了几样糕心,开手机刷起新闻。
"这样吗!那我长大了,是不是也能一个人吃这么大份的圣代呀?"菊天真烂漫的发问。
……
"……嗯,好的,轻便。"我环视了一周,已经没有空位了。
上至纽约和东京街的大屏幕,至普通的便利店电屏,都在动着"……个社会……"这样的字。只是有那么一会,我特别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死前幻想。
……
不知是不是被对面的绪影响到了,障目藏从书本里抬起,"……你。"
"你还好吗?"障目藏垂睛,透过凌乱的白碎发看向她已经被扣红的手背。从对方喝完咖啡开始,他就一直听到指甲扣着肤发来细小的声响。
"菊!不可以这样用手指指别人哦,这样太不礼貌了!"母亲先是用严厉的语气制止了女儿幼稚的行为,看到女儿低认错后换上笑容,"那你知该怎么吗?"
"打扰……请问,我可以坐在这吗?"
"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用手指指你的!"被叫作‘菊’的女儿朝着我弯腰歉。
"啊,抱歉。"
这没什么……
"谢谢。"对方,坐后从书包里拿了课本和练习册开始写,倒是很符合他的人设。我看了几他的手臂就不再觉得新奇了,低继续刷着手机。
"……我没事,一小病。"糸望只是想到,她以前是不能摄过多咖啡因的,没想到这个病
我希望你到时候还会想吃。
……焦虑症?
我的咖啡见底,时田还没有到。对面又坐着陌生的男,让我觉得很不舒服,甚至没办法继续埋看手机。为了缓解焦虑,我开始四张望,尽量不去看他。
"没事哦,我不觉得有被冒犯。不过一次不可以这样对陌生人这么了哦……"我本来想补一句"要听你妈妈的话。"但还是放弃了。
我想开拒绝,抬就看见了向我搭话的年轻男,他上长了复数的手臂。
虽然这位母亲想要拒绝,还是抵不过小孩和我的请求,我也给她们了一样的圣代和华夫饼。服务员贴心的加了勺用来给母女二人分豪华的大份草莓圣代。
讨论烈的不外乎都是些各个地区的英雄时事,然后才是国家间外交来往开会的新闻,战争,犯罪,革命,民生……但全都围绕着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一分展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