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对dao人的话存了疑问，燮信并未用玉儿作炼丹肉壶。适逢前朝有人和他暗自往来，送了他几名女zi，且皆是chu1zi，他便挑了两个，用来炼丹试药，却是大有成效。

        “dao长医术gao明，区区一个半月，便医好了本王的旧疾，在xiagan激不尽。”

        dao人听他言辞恳切，又自谦shen份，心xia自得，忙躬shen回礼dao：“为信王殿xia分忧实乃老dao三生有幸，何须言谢。”

        燮信笑dao：“这丹药力dao极佳，却有女nu支持不住，已经用废了一个。本王每回却不觉尽兴。”

        dao人思忖片刻，dao：“信王殿xia血气方刚，偶有此事不足为怪。若不尽兴，可再用其kouxue。”

        “便是都用了，却仍不大快活，很有些苦恼。想是没有调教好的缘故。”说着脸上不见了笑意，倒是真心有些烦恼。

        dao人神se微动：“殿xia可否将偏好告知，老dao不才，却于房中秘术颇多jing1研，或可为殿xia调教chu一只上品肉壶。”

        房中术本是dao家末liu，人生来便有qingyu，因此从古到今，修习此术者甚多，大成者却少之又少。

        但越是这般难修的技艺，越是通神捷径，一旦大成，便可登堂ru室，享长生极乐。dao人十三岁起修dao，便发xia宏愿，yu以dao家末liu直取长生，过往数十年间，摧折过的女zi不计其数。

        燮信默然片刻，dao：“既是肉壶，有一只上好的后xue即可。本王用过的几个，aiye虽有，却充盈不足，cao2nong久了颇有gan1涩之意。”

        他并未透lou自己新近萌发的暴nue癖好，只为调教好玉儿的shenzi，想从这dao人kou中得知一二。

        dao人果简略说了些调nong之dao：“chu1zi最好，前xue或封或弃，先灌洗，将其yugan由前xue转到后面，再略zuo扩张，两三个月总可用了。当然也有尤wu名qi，后xue天生便可用。”

        燮信并不接话，只是垂眸不语。他在玉儿shen上所用的，同这番话并无二致。

        “殿xia有话尽guan吩咐，老dao知无不言。”dao人忙续dao。经年累月的相对论dao，他已微觉chuyan前人品xing多疑，自己所言稍有han混，便难以取信于他。

        燮信问dao：“便用何wu扩开最好？”

        dao人挪shen到矮柜旁，取了一只极小的阳ju。

        “这是老dao在西域游历时，偶然购得的，后教人仿制，竟也zuo得chu。”

        燮信接过，chu2之手gan同自己的分shen颇为相似，只略ruan些。

        “此wu甚好，容在xia借用几日。”燮信顿了顿，又dao，“女zi明日便送来，有劳dao长。”

        dao人大喜，又亲取了几味药膏递与他。

        “这镇痛药里，可有些不明之wu？”他把玩着两只瓷瓶，这药膏在玉儿shen上用过两次，便见那shenzi反应剧烈。

        dao人han糊应是。

        燮信不再多说，客套一句便去了。

        翌日。

        暗室nei，几名女zi跪趴在地，形如母犬，不着寸缕，她们尽皆低垂着yan，目光空dong，宛如死wu，任凭dao人的目光在她们shen上来来回回地检视。

        这是一批难民，原本是殷国宗室贵女，国破后逃难到燮国都城，shen上的珠钗金铢用尽后，护卫她们的nu仆也散尽了，她们更不知如何活xia去。

        在极度的绝望中，有人找到了她们，问她们是否愿zuonu隶。

        时逢乱世，天xia无主，诸国林立，相邻小国之间连年混战不休，男丁多半zuo了战场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