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设简素的房室nei,一名中年妇人正立在木椅旁,为歪坐在绣椅上的豆蔻少女梳理秀发。少女不去看面前的铜鉴,只顾低tounong着放在tui间的玩偶。那是一只布zuo的老虎,只有巴掌大小。她摆nong着老虎的尾巴,让它一时倒立一时翻倒,玩得不亦乐乎。
“小jie很ainong这玩偶呢,也不知取了名儿没有?”妇人笑问。
“它是大虫,主人说了。”少女tou也不抬地答dao。
“主zi说的是这玩偶是大虫的模样儿,小jie也叫它大虫么?”妇人又笑,她十分喜ai这少女,也知她是孩童心xing,常说些话来逗她玩。
“嗯,大虫就是大虫。”少女一字一句地说。她生得貌mei,玉肤乌发,琼鼻秀kou,黑亮亮的瞳仁又大又圆,只是行止间一派天真稚气,微微嘟起嘴的时候,更不似一般的少女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少女听得响声,扭tou一看,立时伸tuixia地,老虎也不要了,直yu向门kou那人扑去。
“主zi……哎,小jie,tou发!”妇人手中的梳zichou离不及,倒扯住了少女的tou发,带着她跌倒了。
少女摔痛了,并不哭闹,只是张kou叫dao:“主人。”
一边叫着,便又爬起来,一把扑到那人怀里。
那人正是燮信,她的主人。
她初到他shen边时,他便教会了她喊主人,还为她取了“玉儿”这一小名。
少女虽举止天真,shenzi却是长得极好。此时,她那对鼓胀的乳儿便紧贴着他腰际的玉佩。
他扫了一yan,抬手摸了摸她mao茸茸的发ding,俊mei阴郁的眉yan间,略略带了丝温和笑意:“月余不见,玉儿shen量倒没见长。”
那妇人闻言,上前施礼dao:“主zi说笑了,小jie已过及笄,哪还会长shenzi呢?”
玉儿也叫起来:“玉儿长大,主人!”
燮信对她的孩zi话报之一笑,俯shen抱jin怀里。小小的一团窝在他xiong前,真真的温香ruan玉,她shen上只穿了肚兜,勾勒chu双乳的丰mei轮廓,再往xia,却是两条光luo的肉tui儿,并不见亵衣。
那tui心光洁柔run,脂红肉banfei嘟嘟的,半分耻mao也无,是个天生的白虎。
往那chu1看了一yan,他问:“可是来了初chao?”
妇人回dao:?“虽说也该来了,可愣是没有,只是小jie闹着不要穿亵衣。”
他微一颌首,抱着玉儿坐xia,?“嬷嬷照料玉儿费心了,先xia去吧。”
妇人自退xia了,房nei只余主nu两人。
玉儿偎在他shen前,目光一眨不眨地黏在他脸上。
“玉儿在看什么?”
“看主人。”
他微微一笑:“看主人zuo什么?”
“主人不来看玉儿,玉儿想。”
听玉儿这般可怜可ai的说着,他脸上的笑意却渐渐淡去,就连眉目也恢复了平日里的冷然。
他从不曾教过玉儿说这些女zi惯用的邀chong之言。
“这话是谁教的?”
“没有人教玉儿,听嬷嬷说了。”玉儿摸了摸自己的耳朵,yan睛仍专注看着他。
燮信没再言语,一手扯xia她的肚兜,louchu一对饱满圆run的玉乳。
淡粉的乳晕之xia,是微微nei陷的小巧乳tou,燮信两指夹nong着将它捻起。
一粒可ai的小肉豆自修洁的指间探chu。
乳粒被牵拉的异样gan让少女ting起了shenzi,像主动把naizi往男zi手中送。
“……主人,yang。”
一般女zi这时该缩起shenzi来躲避才是,玉儿毕竟不知羞耻为何wu,心思和yu望皆是十二分的坦然。
他分开那双nen藕般的双tui,瞥了yan她抿成一条细feng的秘chu1。
她的shenzi天生便有着超于常人的mingan,一抹清lou正自肉feng间缓缓michu。
他第一次抚nong她的椒乳,她已然有了yu望。
这副jiaonen的shenzi当真是自己的良药么?
他自怀袖中取chu一只素白瓷瓶,揭了saizi,探指runei,指腹上撷了些许淡青se的膏ti。
玉儿好奇地看着他动作,那只手长长地伸到她秘chu1,指腹rou着她羞涩的花di。
她gan觉niaoniao的地方变得很奇怪。
主人是要为自己把niao么?她疑惑不解,可是她已经会自己去了……那里变得好酸好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