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放不疑有它,小声了谢,当就把衣服套了上。她不算矮,但季殷委实得有过分,加上这T恤又是宽松的款,穿上去以后简直像条睡裙。
他不愿承认自己其实很享受这个状态,甚至有心延长这种依赖的时间,只是很斯文地撩,直到彻底将罗放上的泡沫冲洗净,才略有不舍地放了手。
“能站起来么?”
怀着这种莫名心思,他拉开衣柜,找了件宽大的白T恤丢给她:“这几天晚上温度低,小心着凉。”
一手搂着的罗放,他一手挤了些沐浴,在浴花上搓泡沫,很细致地为罗放涂遍全,手指偶尔掠过带,耳边就又传来几声低。
“外面有浴巾,你净以后先去床上躺着吧,我很快就好。”
大手托住罗放后脑,他反复地碾压着那两片柔的唇,尖顺势长驱直,在湿温的腔中攻城略地,汲取津。直吻得罗放难耐地在他怀中扭动,才总算松开了手。
罗放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他其实有心在这里来一回,但今天况不明,不知那几个人什么时候回来,因此只得先放罗放去。他自己则很迅速地洗了个战斗澡,用巾草草了发,也来不及,拿浴巾裹在腰间就了去。
“嗯……”
不过他并没急着步正题,而是先撩开罗放那“裙”的摆,探去,将唇凑近那豆腐似的两团肉,住一侧乳首,轻轻一。
他如今已经初步掌握了和罗放在床上相的技巧――如果有什么想花样想玩,只要一个深吻,撩拨得她意乱迷,事就成了大半了。
她似乎听到了一声低笑,接着,某样温的东西贴在了她的心。
这种别样刺激令她意识咬住了手指,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叫声来。而很快,前那湿漉漉的觉消弭了,衣服凸起的一团也向移动。她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意识想要夹住,却被牢牢掐住,动弹不得。
季殷却看得心中舒畅极了,此此景,竟给了他一种两人之间关系是正经男女朋友的错觉,当凑到罗放旁,轻轻扳过她的脸,就又欺压,吻了上去。
起心底生的那许多满足来,也就不值一提了。
了屋。他看到罗放正窝在床上,抱着手机,手机屏幕却是黑的,神呆呆的,也不知在想什么。他心里忽然有些焦躁――好像一个不留神,床上的人就会蒸发一样。
而在罗放的视角看来,此刻的景则更妙了。前不住传来的湿觉,糙苔划过肌肤时带来的战栗,都叫她轻而易举就能想象季殷此刻的动作,偏生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挡住了视线,叫她只能朦朦胧胧看个大概,又添了许多不确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