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话到此，似乎也没有再演去的必要了。

        等待中，季殷的表渐渐归于平静了。

        “经理和队员――”他怪笑一声：“到底是外面放得更开。”

        “是啊，知，漫漫长夜寂寞难耐，总要有人来床，不过我的确是好奇――”接来的话简直是尖酸刻薄了：“他那女装起来弱柳扶风的样，真能满足你么？”

        指在玻璃台面上敲了敲，他缓缓开了：“好啊，我的确能帮上这个忙，我也给你这次机会。”

        罗放脸愈发地白了：“季殷，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季殷表讥诮：“如果没有你求到我上的这天，我有生之年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见你一面，更难得有这天大的运气，能从你嘴里听到句对不起。”

        伸手倒了一杯酒，他自上衣袋里取一枚小药片丢酒里，药片飞速溶解，在金黄酒里开一丛白的烟雾，黄豆粒大小的药片很快缩小成一针尖，最终彻底消失不见。等到酒恢复澄澈了，他伸手，缓缓将这杯酒推至看清了全过程的罗放面前。

        那张看似面的面顷刻间裂开一条深隙，暴其掩藏着的极为深重复杂的绪，恨，怨，妒……还有只偶尔在底一闪而过的，和着痛苦伴生的意。

忙，你找我是找错了人。不过你可以问问原来A队的经理，说不定他能帮着联系一。＂

        “我实在不懂，还请罗经理指教。”

        “为什么呢？罗放，我说过我看不到你对这行业的，那你现在又是为什么呢？即便约上了训练赛，你们队伍夺冠的几率也超不过一成。”季殷的表故作好奇，却掩盖不了语气里滔天的妒意：“为了帮他不留遗憾圆梦么？”

        这次罗放没有回答，气氛一时间凝固住了，房间里只有作为背景音的音乐声在缓缓浮动。

        季殷又是一声怪笑，好像听到了全世界最可笑的笑话，再开，语气中的妒恨几乎要化成毒汁滴来：“能上床的朋友？那我算什么？这时候想起来守望相助这句话了，当时为什么扔我就跑呢？”

        大概是知此行注定艰难，接来的话也难说，罗放脸上的血褪去了许多，声音有些艰涩地挑明：＂G队的赞助商是季家旗的新锐集团。＂

        “不是――”罗放任由他发到现在，终于反驳了第一句话：“我和他们是――朋友。”

        男人脸上的苦笑渐渐消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尖刻的绪：“好，假设我有这个能力，但凭什么我要帮这个忙呢？凭咱们两个人的谊么罗放？”

        他冷笑：“凭咱们那半年炮友的，还是凭你两年前在我输了那场八赛后转国，落地后又脆利落删了我所有联系方式？”

        被称作罗经理的女孩微微攥紧手指，脸上的表还是不变的：“我知……你有这个能力。”

        男人摇，依旧是一副万分遗憾的样：＂你真的误会了，我现在只是在帮着家里事，这方面实在是无能为力。＂

        罗放的语气更弱了：“我的状况你也知……”

        “喝了它，然后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