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湿了,”于征巴搁在他的两乳指尖,继续轻声开,“要亲面嘛?”
不,不要,唔啊~”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睁大了本是闭上是眸,他觉自己的得更多了,于是意识就拒绝了,在溢一声甜腻的呻后,脸红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里都被她的话激了泪,浅浅的一层蒙在眸上,更显晶莹透亮。
“好,不亲。”
于征轻声回复,然后顺从自己的望,低吻了吻他的眸,言栀的意识就夹了夹,想要和拢,然后悲地发现被她的膝盖抵住了,本合不拢,反而像是主动蹭着她的膝盖磨,里的得更多了,尖也充血了起来,前面也了,在她笑的目光变翘变胀。
随后她膝盖沿着一片白腻缓缓上行,抵着那翘起的柔枝轻蹭,像一条,叼着圣果漫不经心品尝的蛇,他在诸多的刺激里轻哼扭腰,像是另一尾蜿蜒盘旋的蛇。
圣果在蛇齿看似漫不经心的轻厮慢咬放松了警惕,逐渐沉迷耽溺,每一个多汁的细胞都舒张开来了,哼着古老的歌调,谁知那只是荒草丛生中的蛇类惯用的麻痹技俩,一种攻前的伪装与蛰伏,待其款摆慢,便恶劣地一咬,四溅雪白的汁,迎来果实最后似极乐又似痛苦的吱呀鸣响。
在他捂着嘴息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又听见她开了:“不亲宝贝面,那宝贝让我看看?”
他还没从的余韵中回过神,她的声音好轻好,上好香,他脑混混沌沌的,意识轻轻“嗯”了一声。
他的就被一双手掰开了,他这才猛然回过神,都抖了起来,声音染上了哭腔。
“阿征,不要,不要看,好丑,好丑,颜不好看,一都不粉……”
她居然忘了,最脆弱最隐蔽的地方被人审视是会惶恐不安的,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真该死啊,连忙松了手,俯抱住了他,慢慢托着他的腰坐起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一一轻柔地吻着他。
“不丑,我看见了,不丑,言栀,宝贝,它是你的一分,它和你一样漂亮……”
“真、真的吗?可是他们说粉的才好看……”他的睛亮了亮,随后又垂了眸,声音越来越小,“我不是粉的,不好看……”
她觉得心疼得不行,心脏都了起来,她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在灌输给他这样的思想,官不是观赏的品,她不知是什么样的言语在化人又扭曲人的存在,让颜、形状成为审判一个人人位的标准。但现在并不是讨论这个时候,她轻轻吻了吻他的唇,拉他的脖颈,在他面前张开,手指摸上自己的阴,掰开自己的,让自己的结构整个暴在他的前,阴唇,阴都完完整地暴在他的面前,还拉过他的一只手让他挨在上面。
“你看,我的也不是粉的,你觉得它丑吗?会觉得讨厌吗?会觉得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