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右等却不见里面喊人,声却一直没有停。打开浴室门,却看到周思衍一手举着花洒对着底用最大力度冲刷着,一只手艰难地绕过大腹在间抠挖着产,面上又泛起红,双难耐地开合着,脸上却带着哀戚的自厌,肚腹巨大,能够到已经是勉,任凭孕夫怎么努力,都只有两个指节能够抠挖,怎么也解不了的瘙。因为多次剖腹产的原因,周思衍胞的刀一旦走动间被胎儿蹭过或者碰到,就瘙难耐,因此孕六月之后,他就时时刻刻带着一定制的产棒固定在,才能稍微缓解,勉维持正常的生活。
就班地冲洗完全,胡晓把花洒周思衍手里,让他自己理间的泥泞,自己从浴室退了去,找了条净地巾等在了外面。
胡晓没有说话,也没有把周思衍的手从脸上拿来,只是简单冲洗着双胎孕夫的,五年前那个细脚伶仃的个少年好像不复存在了,不像寻常男一样平坦,而是略微鼓胀着,前的乳粒经过多次的哺乳和涨,已经变得黑紫,前的大腹更是布满了紫红的妊娠纹,边缘还有之前长纹没有修复好的疤痕,肚脐外翻凸着,一黑的印记从腹蜿蜒隐没到半,因为多次孕育生命的关系,横向臃了不少,两条被大肚压着无法并拢,只好扒张在两侧,小已经有些浮,除了锁骨以上分,前这个充满了“熟夫”气质的躯,很难寻见之前清隽少年的影,但周思衍的面孔、细长的脖颈、修长的手指,还带着没有褪完的少年气,两种气质在这上矛盾地交织着,几乎让胡晓不敢落细看。
刚才胡晓在给他洗澡的时候,腹中胎儿的踢动早已让他的意升腾,但他不想在胡晓面前显,也不想让胡晓知自己平常都是用什么可笑的手段在维持面,是等到胡晓离开才纾解自己,可早已习惯了产棒的,仅凭两指节有怎么可能满足。
可他才22岁,他的同龄人都像胡晓一样,在学校求学,或者刚刚踏社会,还是大家中的“小朋友”。
胡晓不知这些,看周思衍一直难以纾解,手指也越发暴地在抠挖,毫无章法,只能冲去拍开了孕夫间的手,轻轻地去细密睫上挂着的不知是泪还是的,让周思衍从意乱迷中渐渐清醒。周思衍低声哀求:“麻烦…帮我拿床柜里的东西。”等胡晓给周思衍取来,他娴熟地抬起半,刚刚被抠挖过,充血红,带着的产,面不改地把长度骇人的产棒一到底,同时倚靠在浴室瓷砖墙面上,微微仰起,发一声若有似无的喟叹。产棒尾端的黑绳结形制和类似,严丝合地被穿在了上,保证孕夫走动间产棒也不会脱。完这一切,胡晓已经呆立在侧,不知作何反应。周思衍动作迟缓地一手扶着砖墙,一手捧着巨肚站起来,开始慢慢拭自己的,嘴上对胡晓说着,“小胡总,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