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琰吻着她的朱砂痣,“婉婉,我一直很想问你,婉凝不是你的真名吧?”这两字起名毫无据和联系,明显是凑字。
他心里则不局限于良宵,而是早已谋划到和她共度一生,老来共聚天的悠悠岁月。
“啊?羞死,你还评这个……”她来躺到他边,连他的檀麝味。
婉凝再睁开对上他隽逸的脸,被他黏得死紧。她闻到熟悉又暧昧的香味,玉面两片朝云。檀麝里添了她日常所用的茉莉香、蔷薇香等,两人的香交成奇诡的暧昧,不寻常的浮在她的两靥。
“若婉,但是我以后都不想用了。我本来想起安宁的宁,但看到永宁寺,觉得还是换成冰霜的凝为好。”她平淡地解释。
“这个嘛,应当夸婉婉你终于上了。”他急着要再来,婉凝全绵绵的懒得动,只环住他的手臂央求他缓缓。
她说完就被他势地吻住,元魏的永安王嫉妒着他未曾谋面的萧梁宗室,更是想占据她所有的,这个吻宣示他才是她唯一的人。“以后你的回答只有一个,魏国宗室元琰。”他轻笑她是木人,木木的,不知他是希望她说他。
他起来往玉炉里丢了几颗香饵,燃了小会儿就有薄烟升起,秾艳香为男女,这是他们第一次交合时两人杂糅一块的合香。
“好。我还想问你,你意中人是什么人?”
“我们的日还长,以后会了解的。”
“中。”元琰吻他那累虚脱的人。一摸她背仍是一把骨,现还是太瘦应当再丰满些那样抱着更舒服。
“靠猜。”他追问:“那你真名叫什么?”
她的纯粹让元琰想呵护,“那当然。因为我才是你的意中人。萧郎也好,元昭也好,独有我会陪你。”
元琰的玉尚屹立,空虚寂寞冷,暗暗盘算着她好了来场轰轰烈烈的。
元琰起初也不知,但当他看到她第一,命运的丝就缠住他的心,他把自己所有的柔都给了她,发疯地想要她只在他边。在她这里,他甘被冲昏脑的庸人,他必倾尽所有,钱他都不在乎,她想要多少他就给多少,如果她愿意嫁,他会毫不犹豫聘她为妃。
儿她才力竭,腰肢酥,伏在他上,清艳的容貌变得妩媚妖冶,笑生媚靥,明明累极却还用息勾着他,磨成红花的儿更恋恋不舍地他的那。
她在他瞳里看到倒映着的自己的影,不知为何竟主动陷那琥珀般的沼泽。她发觉自己沦陷,才缓缓说:“可我们只认识两旬,我对你还不甚了解。”
人闭目养神,芙蓉衬托她肤玉曜。
婉凝脱而,“萧梁的宗室。”
她一颤,“你怎么知?”
朱唇被他吻得发,却看着更媚红。婉凝呛得咳嗽,生气拍他,“你分明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