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累死了。
洛雪真的前,好像渗了一,格外刺的淡红血迹。
“孟宁姑娘,可以吗?”
分明不是她在动,但她却累得像条狗一样,趴在痕迹斑驳的凌乱床榻上,也不嫌弃什么了,她一儿也不想动。
不明白怎么就了这么久,羞耻的肉撞击声刺激着她的耳膜,却让分更多黏腻的。湿泞的花像一张永远喂不饱的小,反复吞吐容纳胀硕大的阴,将其得光淋漓。
小仙君微讶抬,被她绞得脸,腹更了,一双漆黑澄澈的眸笑得愈发像魅妖:“原来,宁宁,你也还想。”
忽然,瞳孔微缩。
“不行了……慢……呀啊……”
少年神餍足地躺在旁边,他好像一儿也不困,甚至非常有力地用手指帮她梳理乱掉的发。
想起先前的最后一次,又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嗯呀!你……啊!”
小小的客房,空气一时闷得像是要将躯给化。
“宁宁……我们,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他、他是这半个月饿疯了吗?突然从小狗变成扑人的狼崽了?
未尽的话语在他一次次大开大合的碰撞中,变作破碎绵长的呻。
她恼怒地侧目瞪视过去。
“嗯嗯啊~嗯……”
他仰望着她,低哑开,声音里透柔无助的祈求之意。
的木床更是在激烈的动作中“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少年低覆着长长的鸦睫,另一只手扶着重整旗鼓的、变得鼓鼓胀胀的阳,故意难耐地往她大张的心与花唇戳。
其实,心的剑伤在方才激烈迅猛的起伏律动中,已然有儿刺痛的觉传来,未愈合的结痂也许很快就会脱落了。
孟宁忍住磨刀霍霍的冲动,嗔怒地把他的手掌拍开,抄起被一把掩住私:“不可以!不来了!明天也不来了!”
“洛雪真?!”
孟宁试图扑棱了一,发现自己像被洛雪真钉住了,后背隔着单薄的衣料抵在糙的墙上,脚空空,踩不到任何支撑。
……
她一不留神,就被他稍稍了,里的肉褶居然自发地附迎合起的阳,仿佛不肯让他去似的。
她真的有慌了。
梳着梳着,洛雪真又开始亲蹭她的后脖,吐息变重,小臂悄悄抬起她的一侧大,烘烘的靠得越来越近——
但是,绝对不能让孟宁知,至少现在不能,否则她不会让他再继续。
少年一面低低说对不起,一面忘地缠吻她,充沛泽的肉棒直直的肉褶,她哪里的反应最大他就往哪里撞。
心脏噗噗得厉害,孟宁渐渐觉得呼不痛畅,全都要被得痉挛战栗了,光的脚尖只能在虚空中划动挣扎,最后无力踢蹬在少年的后腰上。
孟宁轻着反驳:“你坏!我才不想……”
的墙面,缓缓把她的双弯折,竟然掰开到最大程度。
直到临近四更之时,房的种种动静才稍微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