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珍娴玩心大起,她倒要探探他的底线在哪。
“啊呀……”她仰起的巴颌,闭目了声,吃过药的太了,男人火湿濡的过凸起的乳珠,又酥又麻。
灵活的手指更为放肆,揪住他底的边往一拉,他连阻止都来不及,颀长狰狞的棍弹着蹦了来,打在了她手心里。
谭珍娴往前排望了望,果然,开车的司机目不斜视,坐姿笔。
“底也不穿,好生浪。”他抬瞧她,眉深阔,威仪十足,只现在红遍脸,眸底翻涌,将这俊深邃的五官染得盈然。
这么赤的挑逗,旁的男人怕是早已急赤白脸地扑上来撒儿了,可卓君尧愣是忍着没动,“乖一,我不想在这车上办你。”
回搔磨。
想着又要经历一遍,谭珍娴有怵了,她想缩回手,却被卓君尧一把住,贴在了他赤炽的铁上。
“怎么不闹了?”很冷薄幸的声线,却觉撮着火。
她就不。
她上辈听过他一些事迹,也不算什么好人,他是名将,战场上是要人论功绩的,年纪轻轻能爬上这样的位,脚必定白骨成山。
她抬瞧他。
卓君尧已容不得她再三心二意,掰过她的脸继续缠吻。
此时他们正驶过灯影辉煌的中央大街,霓虹摇曳,光线从车窗投来,忽明忽灭,他的军帽帽沿恰如其分地在眉晕开一圈阴影,她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看见他丰毅的巴和抿紧的薄唇。
谭珍娴后怕了,气吁吁地躲,“长官……大官人……你不会真在这车上办我吧?这不成统……”
“哼。”是从鼻腔憋来的气音,像在笑,“没这规矩,枪来,可不带哑火的。”
上的衣早被扯成碎布条了,聊胜于无的裙摆也被他撩了开来,谭珍娴几近赤地坐在他上,他倒是军装笔,只那话儿从裆里直棱地竖立在外面,活脱脱的衣冠禽兽样。
他掌着她小巧的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火、急迫、饥渴难耐。
她不自禁地将手他发间,他的军帽也因激烈的纠缠而碰掉了,卓君尧抱她跨坐在他上,他长,谭珍娴的脚都不着地,小无力地挂在他侧,两大张,湿的私就这么紧紧贴上了他的龙。
她窝里的两肉被他的灼铁得酥麻,得更,他坏得很,脚往两边一岔,谭珍娴的儿也就分得更开,整个人都要主动贴他怀里来才勉不掉去。
要说馆的花样是真多,每个细节都极尽讨好,也难怪从古至今勾得男人连忘返,醉生梦死。
这本是今晚应在闺房里展的趣,现在提前暴了。
谭珍娴心里暗暗叫完,这是了老虎须了么。
“统?你倒和我谈统。”他撕拉一声扯开她大片衣襟,两团雪乳晃悠着来,傲立在他前,他毫不避讳,低便了上去。
卓君尧明显忍不住,也不想忍了,将她罩在上的红绒披风一把掀开,他一,这穿得什么玩意儿?
谭珍娴暗暗赞叹,卓家的男人相都是好,良心也都是大大的坏。
谭珍娴咽了,一擎天,足足有大半尺长,一手都圈握不住,印象里她的初夜是吃了苦的,全程闭着忍着痛熬过去,卓君尧见她没兴致,也草草了事,后来便不怎么碰她了。
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细纱旗袍,里面空无一。
“没人敢看。”他只快速将两边窗帘拉上。
“我……我闹够了。”谭珍娴多识时务,从来不在嘴上逞。
“哎呀,要死了!”谭珍娴窘得直往他怀里躲,车里还有别人呢,还在大街上跑呢,她还要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