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剧一般只现在电视剧里,现实生活中跟本不可能存在。
“来来来,吃菜。”腾洋笑着打圆场。
“喝酒有什么不会喝的。”娟盯着戈毅,似笑非笑,拿起酒杯:“像这么喝。”她仰一饮而尽,忽然看向我,倒两杯酒,其中一杯放到转盘上转给我,向我举杯:“妹妹,之前和你闹了些不愉快,是我的错,你说我都多大年龄了,和一小孩儿计较什么呢,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哈哈哈。”
她笑着将酒再次一饮而尽:“在这儿给你赔不是了,我了,你随意。”
五十二度的白酒。
我抿唇,手伸向酒杯,戈毅突然摁我的手,握住我的手腕势地收回来,拿着那杯酒看向古默和娟,淡淡:“小孩儿不能喝酒。”
场面再一次沉默。
不是我得寸尺不知好歹,也不是我得了便宜还卖乖,但我真的很想称戈毅为冷场王。
“那你替她喝。”娟挑眉:“怎么,戈毅,我话都撂这儿了,认识你三四年,这分都没有?”
如果是之前,我会觉得娟好奇怪,不就一杯酒吗,为什么这么咄咄人,追着人不放,然后告诉戈毅,戈毅就会沉默地我的,但现在我知了,这杯酒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气,一撕破脸,也要呼来的气。
戈毅曾经和我说人都是动,理智也不过是相对的,一个人对自己最好的表现就是追求灵魂的自由,其他一切手段不过是载。
戈毅笑了。
“我替她喝。”
我意识阻止,戈毅安抚我的腰,将酒一饮而尽。
我看着他的侧脸,黄灯光照耀,我突然觉什么都听不到了,画面在不停后退,又拉近,退到我只能看到他,看不到后的背景,近到我可以看到他长长的睫眨了一,漆黑的眸像泛着光。
-没有男人保护的女人才会被推去。
-没本事的男人才靠女人保护。
我们第一次来喝酒的时候,有人调侃,喊我嫂,要敬我酒,都被戈毅一一拦来,回去后他喝的烂醉,路都走不稳,沉默地垂着,我看着直心疼,略带埋怨地抱怨他:“我喝一两杯也没事啊,你替我挡,本来一杯的,结果变成三杯。”
戈毅牵着我的手,甩甩,像只安静的大狗狗。
那天我印象很深,送走别人后,机车留在了饭店,本想叫代驾,结果我和他的手机都关机,想打车,我和他却一分钱现金都没有,他喝的又太多,只想吐,我就和他走在街边,凌晨一,街上空旷的要命,只有夜风,带着尘埃,卷过来时一阵清凉的气息,路灯是的,远的夜幕有许多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