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消毒湿巾给两个人行了简单的事后拭,然后给李不辞掖好被,又吻了吻她的脖颈,安抚:“睡吧。”
李不辞在的余韵和陈弦歌的温怀抱里竟也真的慢慢了好梦乡。
“你脸长得还好看,面怎么那么丑。”李不辞声音里有淡淡的嫌弃。
她很久没有过生活,连自都很少有,因此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格外长,李不辞确信一定超过了半分钟。
李不辞还是有怀疑:“生死之事谁又能知呢?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
李不辞的手还在他搞坏,一次对陈弦歌来说本远远不够,他的在李不辞的手里很快又站了起来。
但是这些对于李不辞来说都是小意思,在前戏的浸她早就不需要适应的过程了,于是促陈弦歌动作快。
两只硕的在冲撞里摇动得飞快,而李不辞只是用手去那两只丰乳,抚乳,另一只手抓住床的床。
“你真是男?”李不辞狐疑。“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陈弦歌以陈氏家族全族姓名起誓,我真的是男,若有半句虚言,全族无后而终。”
掉死男人的鸡巴。
陈弦歌思索了半天,在李不辞越来越怀疑的神里终于挤了一句话:“这样吧。”
不过看陈弦歌态度还好,李不辞自认为宽容大度,也懒得和他计较了。
在撞的过程里李不辞有一次验到了压力释放的轻松的觉,她有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一边大声着一边受升空的快乐。
“能的。”陈弦歌苦笑,他也没有说不能的权力,这是最关键的。
陈弦歌了去,看了李不辞一,低亲了亲她的脸颊作为安抚,然后坐在床边自己阴直到了来。
刚才那个用过的避孕套已经打好结扔在了垃圾桶里,陈弦歌又换了一个新的,他刚开始动的很慢,在等李不辞适应。
怎么证明自己是个男,这是个好问题,就是有太好了,问得很好,建议次不要问了。
用这样的办法来加深自己的快和保持的平衡。
这是这段时间睡得最好的一觉,最安心的一觉。
“嗯嗯,行,算了,就这样吧,信你了,莫辜负,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儿上,相信你了,不用狡辩了……不对用错词了,不用辩解了。我可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不过这件事关系我的健康我才多问两句,你能理解的吧。”
和李不辞的前戏得很充分,所以纳的过程也相当顺畅,陈弦歌觉得和李不辞结合的过程更像是一种心灵上的共鸣和愉悦,两个人通过的接结合在了一起,不分你我地嵌合。
陈弦歌曾经以为没有难得倒自己的问题,直到遇到了李不辞,陈弦歌才发现人还是不要自大的好,这个世界上还是有难得倒自己的问题的。
陈弦歌这才大胆动作起来,他用一个斜着的角度和李不辞用纳式,虽然是第一次但是他忍耐力惊人,竟然过了好几分钟也没有。
没过多久,李不辞就了,她脚趾紧绷,握住床的那只手还有颤抖,一一往外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