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睁开了睛,思考着到底是哪里了破绽,思来想去好像只有现在。元浸没给他想其他事的功夫,她关上了淋浴开关,这么凉的,是个人大概都会冒。
林辰不知发期要怎么办,但他隐约记得生理课老师说过抚摸也不失为一种措施。
元浸的手刚移到腰方一,尾巴尖就弹了一,林辰也发一声动的低,看到他的反应,元浸又多摸了几。
吻慢慢往,她轻轻咬了一结,快变成泪滴从林辰角落,他低低的呜咽了一声。
没有月,没有星光,有的只是一盏灯光不算亮的灯和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动一动。”,尾巴上的手一直没有动作,林辰不得已促。
“……嗯。”话音刚落,尾巴上就贴上来一冰冰凉凉的温度,或许因为他的尾巴也是的,元浸的手就显得格外冰凉。
她把林辰紧紧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我可以摸摸尾巴吗?”
“喜?”元浸简直极了林辰这个样,手上用了些力,涌般的快快要把林辰淹没。
元浸在锁骨留大片大片的草莓印,吻还在继续,她的手也没忘记抚摸尾巴,林辰立的乳尖周围已然有了一个牙印。
林辰整个人被俘虏,他的手伸向自己的,又重又急得动着,偏偏望没有得到任何纾解,反而越来越难以忍耐,他又被了泪。
林辰银白的尾巴尖已经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就连腰间的鳞片也变得浅红,他微仰着,结动,发一声又一声低哑的呻。
他看着近在前的面孔,已经没有任何力和力气去改变这种局面,认命的闭上,刚刚努力维持着的人形也慢慢变成了本来的模样。
元浸关上灯,只留一个小灯,黄的灯光照在床铺之上,林辰整个人都透着一淫糜的彩。
汗过动的结,聚集在锁骨窝,在光漾着一光亮。卷密的睫上不知是汗还是泪,随着睫的扇动一波动着。
元浸看着突然现在前的鱼尾,说不震惊是假的,只不过她装的比较镇定。她低轻吻着林辰闭上的睛:“阿辰,乖,睁开睛,其实早就知了。”
她轻轻吻着林辰,是一个很温柔的吻,她说:“阿辰,帮你。”她跨坐在林辰腰上,一边解开带扣,一边安抚地吻着林辰。
“……唔……嗯……”湿漉漉的淡蓝长发有一丝垂在他前,白衬衫已经完全湿透,紧紧贴在上,勾勒一览无余的好材。
人鱼族的发历来都是极受重视的问题,自然不会轻易就被解决掉。
林辰渐渐沉沦在汹涌不断的快中,泛红的角带了泪痕,一双桃花湿地望向元浸,神像带了勾。
元浸把林辰抱到床上,他的尾巴又变成了,耳朵却没有变回去,腰间也还有着鳞片。
元浸一一摸着尾巴,银白鳞片在灯光反好看的彩,鳞片摸着的,她慢慢摸到了尾巴,这里连着腰。
元浸暴地撕开衬衫,低吻着林辰的唇,她很轻易地抵开齿勾住了对方的尖,将林辰的呻和津悉数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