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花。
他剥开花,捻起藏于其中的肉珠,一一起来。
突如其来的快让你足尖紧绷,细细的息溢,紧紧抱住他。
阴被抚着,不断分粘的清,你轻哼着到达,彻底倒在他怀里。
陈齐抬起你的腰肢,一直压在你肉的肉缓缓蹭在花附近,他一地戳花,轻轻问:“,可以吗?”
过后的得不像话,被肉蹭的酥麻而空虚,你红着脸。
于是少年缓缓松力,让你借由重力坐了去,被撑开,一吃力地吞肉,花绷紧隐隐泛白。
少年微微颦眉,忍耐着一到底的想法,被肉紧掴得快要窒息。
他眉湿红:“……我可以么?”
初始的痛早已化为令人难耐的酥,你轻着:“可,可以……”
得了你首肯,少年便一鼓作气地了去,他看着稚气,的肉却生的可怖,微微上扬的式样毫不费力便可到你中的那个。
初尝便受了如此刺激,你低一声,抓紧他的肩膀,小死了一回。
中的甬疯狂地痉挛起来,死死地裹挟住中肉,少年难耐地皱眉,鼻尖蹭着你的鼻尖,可怜兮兮:“,能不能轻一,我……我受不了。”
放不放松又岂是你可以控制的,可他实在看着可怜,你只好咬唇,撑起他的膛,抬起。
肉缓缓从退,少年一把在你腰上:“这是再什么?”
你又被迫坐了回去,被到的地方,抖抖索索地了来。
脑海炸一阵阵烟花,你痉挛,有气无力地咬牙:“你不是要我放松一吗?”
“可,我不想去……”少年委屈,却已开始攻城掠地。
你坐在这利上被得酥,的力度成为他深的最好助力,一在他的肉上颠簸,如同一叶扁舟。
湿的肌肤再也抓不住,你胡乱地握住少年的发梢,他束的尾被扯住,吃痛地嘶了声。
“好狠的心啊……”他哀怨的语气与大开大合的攻势形成鲜明的反差,你再也不信他装可怜的样,紧紧攀在他肩,承受令人迷失的快。
肉被淫打湿,在幽暗的烛火淋漓,每次都挤压粘腻的,被撑O字形,艰难地吞吃肉棒,饱满的袋一撞在,发令人面红耳赤的闷响。
他被你揪着尾也不减攻势,握着你的腰肢疯狂耸动着,微微扬起同你接吻,动的结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