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您还会这样对我说吗?”
“老师,那……”温澜犹豫片刻,还是打算一气把所有问题都问完,“我的议论文一直写得不好,我真的试了很多种办法,还是上不了五十分。老师,怎么办才好啊,我真的……”
上课铃不合时宜的敲响了。
寒峥嘴角的笑意一刻都未曾消失:“我会给我的班长提供有力的支持,不会让他陷囹圄。”
说罢,寒峥转过,从背后的柜里一本作文素材,递到温澜手里。
可她心有不甘。
寒峥啊,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心吗。
我想走你的心里,悠扬在你的岁月里,化在你的骨血里。
月如银盘,悬天际,倾泻一地的月光,涂抹在窗帘上。室友们都了梦乡,只有温澜在被里蒙着,用一个小夜灯,细细端详寒峥送给他的书。
温澜有相当严重的焦虑症。
温澜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樱花飘落在脸颊大概就是这样的画面吧。
“回去上课吧。”转他又不放心的说:“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心里难受了,可以来找我聊聊天。有些事你不明白,我可以教你。”
可温澜和其他人又不太一样。其他人,他尽人事听天命。而对于温澜,他生平第一次有了想要介学生生活的想法。
“很不错的一本书。多看看,里面的例、分析都很好。”
他不忍心,让那好的姑娘玉殒香消。
彼时的她生气,如今的她,好像要枯萎了。
我愿以教导之名守护你。来日你若盛开,我会远远欣赏你的丽。比起占有,我更愿意聆听花开的声音。
寒峥看着温澜的衣角消失在门框,心却沉了来。他一开始的判断就是正确的,他看温澜给他发的消息时就有预。
这些年来他教授的学生不计其数,有心理问题的也大有人在。他能把那些人调养好,也希望能把温澜调养好。
或许是因为,他们初见时,温澜太耀了。
温澜不敢奢求太多。寒峥是所有人的太阳,他愿意给予自己多他人数倍的光明,她,也应知足。
寒老师,我可以,再靠近你一吗?
有些喜悦是不适合分享的,它更值得被珍藏。密封在心底的佳酿,经历心火的发酵,才能在回忆里沉淀醇厚的幽香。
所谓的教导,满满都是说不的禁忌与意。
潜台词是,很不幸,你的班主任太无能。
她神虚晃,神恍惚。果然如他所料。寒峥暗叫不好,却不动声:“先别着急。回我们会有专门练习议论文的时间。你的文章不成问题,只需要注意一格式。”
每一个字她都盯了好久好久,她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就像她听寒峥的课一样,她把所有的容都牢牢记在心里。只有这样,她才能觉寒峥在她边,稍稍籍她无边的思念。
他说自己可以随时去找他。寒老师,如若我频频造访,你是否会有厌烦之意?
当时的寒峥望着舞台上巧笑倩兮目盼的姑娘,觉得她好似置簪花披星月落凡间的仙女。她是好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