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你歪着脑袋看向哈尔科:“哈尔科?”
少年棕的发被阳光晒得洋洋的,他沮丧地叹了气:“我本来不想让你看到我的那一面的,安娜。”
你知他是指什么。“再好的朋友也会有自己的秘密,哈尔科。”你把手掌盖在他的手背上,温柔地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永远都不会变。在我刚学院的时候,周围都是陌生的同学,法艰深晦涩,老师们又那样严厉,不苟言笑又冷漠。我经常半夜一个人在宿舍无助哭泣。是你第一个主动接近我,与我朋友,和我一起在图书馆补习。在我沮丧的时候总是哈尔科第一个发现,努力安我,说笑话逗我。在我开心的时候陪我一起开心,一起悄悄在宿舍庆祝……”
你微笑起来,望那双翠绿的睛。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哈尔科,我们都是朋友。哈尔科就是哈尔科,难因为一儿小小的秘密,我们就不再是好朋友了吗?”
“安娜……”
棕发少年长久地注视着你,半晌喃喃。
那双翠绿的眸中闪烁着什么。他忽然低,涩声:“我愿意分享我的秘密给你,安娜。”
“如果你不愿意——”
“不,”哈尔科说,“我想告诉你。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他的声音很苦涩:“我、我并不是小镇磨坊主的儿,事实上,我的比那更不堪……”
他的声音几乎在空气中,在闹闹的珀斯洛赫里大街上,不注意听就消失不见了。
“我的母亲是贵族家的侍女,她勤劳能,善良乐观,有着一双丽的绿睛,所有人都喜她。她总想着赚够钱就开一家自己的磨坊,为了攒钱,她的日总是过得清苦又快乐。但在她愿望快要实现的那年,她被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奸后生了我。
“因为我,我母亲的梦想永远破碎了。”
哈尔科低声说,你看到他的肩膀微微颤抖。忍不住伸手臂轻轻抱住了他。
“贵族的夫人在我十岁那年发现了我的存在,她本想秘密地杀死我与我的母亲,可谁知天无绝人之路,在刺客的刀即将割断我母亲的颅的那一刻,我觉醒了法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