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漾闭上了,心里在想着任序的话。
任序立刻听懂了余漾的意思,她是第一次,她只对余漾有觉。她的心里又是兴又是伤心,兴她终于知了女人是喜她的,不然她在乎这个什么,伤心余漾似乎一也不信任她。
这时候她的余光里闯了桌上的那瓶酒,便酒倒在杯中抿了一。
余漾在为学生的无礼恼火,却不知这个学生已经更一步――任序在向如果她的余老师能给她用脚来一次就好了。
她将余漾压在亲吻,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为了让女人动先的前戏。
被信息素安抚的余漾肉可见地安分来,而且听了任序的解释,她心里总算是没那么难受了。
任序还想再说些什么,余漾忍无可忍地捂住了她的嘴,睁开一双秋明眸带着微微的怒意,“你不要了正好,快从我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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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你那些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经验去。”余漾即使被抓住了脚腕,也没给一好脸,神更是冰冷,可脸上刚刚被任序作来的粉还未消,在某人中又是别有一番风。
“我真的喜你,只喜你一个。”任序亲她的唇,盯着她的一字一句,“就算你不放心,我等毕业上大学了再追求你可以么?那时候我们就不是师生了。”
余漾知这人一定听见了。
作乱的手从一双雪乳摩挲到盈盈一握的腰肢,再急切地拨开了的肉,她的手碰到一片湿,于是亲了亲女人的侧脸。
她把人抱到最近的沙发上,放得倒是温温柔柔,一步却又立刻暴了她急的本质。
她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受到上人的亲吻更加狂。
如果不能让任序死心,这样似乎也不错,一年多的时间够她想的了,还能让任序这个小疯在这一年多里恢复正常。
她将余漾的衣服给解开了,罩也被挂在了沙发靠背上,她虔诚地亲了亲那早已立起来的茱萸。
(一更在周二)
然而一秒,白皙的脚腕立刻被任序抓住,任序中净是渴望,余老师的脚也很漂亮,如果...
“没有,没有,我没有和别人来过。”
任序狡猾地释放了信息素,毕竟嘴上能骗人,生理反应骗不了人。
紧接着余漾清楚地受到那儿被一的肉抵着,不到半秒,任序往一压,当两者彻底契合,两人都不自禁地发了一声呻。
任序并不急,但那是余漾,她忍不住。
余漾毫无预兆地恼了,决定重拾老师的威严,她伸踢了任序一脚,冷斥,“走开。”
起码余漾是那么认为的。
完。
暗红的酒残留了一星半在少女的嘴角,余漾看着她的动作,第一反应是这人平日喝得肯定不少,那动作自然得不像是第一次,就像任序对她的那些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