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吵。」白明月閉著睛。
完全失去意識前她總算理解,前王儲和王儲妃被軟禁,過慣錦衣玉,為求保命脫不擇手段白明月並不驚訝,只是她沒想到自己會捲其中,畢竟王妃待她不差。
白明月坐之後,發現每個小空間都可以清楚看見房中央,而小空間後方還有門。
沙爾汶沒有後悔利用自己的親王叔叔前王儲和叔母前王儲妃。
不久她就知茶被藥。
「那座山是?」白明月決心要清楚這個連續侵襲她的夢境世界。
火把將花園照得燈火通明,一旁還有裝飾用池。
她意識開始渙散,慢慢地趴伏在桌上,勉強轉動頭,模糊雙看到親王和王妃離開餐廳,那一疊辭呈和她的工作筆記本被從門外進來的撒藍走。
男人的聲音不耐煩的傳來。
有不少人來向阿爾琲托致敬,好奇的光不敢停留在將軍旁的女人上太久。
裡面的男女都著華麗,四面牆邊以薄紗和布幔分隔著室內空間,每個小空間裡都有張石桌和鋪著的石椅,桌上放著裝滿果金盤和金杯與酒壺。
「到了妳就知。」
今天一舉把反對他的皇室成員逮捕軟禁在豪華飯店裡。
叔叔年紀大了,皇室裡不少成員希望有個強勢對外的王儲。
她被設計了!
前王儲揮動的手指示意一旁僕人,白明月面前很快現一杯茶。
白明月不疑有他,基於禮貌喝一被人倒好的茶。
白明月突然驚醒。
意思。
約莫二十分鐘,馬車停,阿爾琲托率先車。
隨著聲音有人輕輕推她。
扶著他的手車,一抬頭,她驚訝的發現這個地方比將軍莊園還要華麗。
過去幾年他本人也在外擺一副閒散的姿態,除了撒藍沒有人知他真正企圖——直到現在。
「起來。」
和上次到城裡不同,這次搭乘馬車,兩人上也刻意打扮。
白明月不知這個女人軀殼在這裡的人們中是好看還是不好看。
「要去哪裡?」
她打開包包拿工作用筆記本,快速記王妃對離職工作人員的薪資和紅利處理方法和時程,以及其他代辦工作。
「醒醒。」
這人和沙爾汶外表不同,可是說話的態度和格非常類似。還有兩個人都擁有那幅畫。
門的男僕從將軍的穿著打扮確認份,示意守衛讓開,要一旁等候的女僕領位。
僕人還送上三層茶點。
爭奪總會有贏家和輸家。
而叔叔也沒有失去什麼財產,在家族中還是有他的地位。
坐在床邊看她的是尤里斯?阿爾琲托將軍。
幾個月前他先架空老是不在家的娜王妃在國家裡的權利,然後一一收買叔叔旁的工作人員。
不是沙爾汶。
「來。」他拉著她的手走進以羅馬裝飾的建築。
「梭馬山。」就著月光,阿爾琲托看著馬車外的山。她沒聽過那座山,或許這裡不是她以為的那座古城市。
女僕領著兩人,停腳步掀開一個位於隱密角落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