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槿清比划的越来越多,白九霄的眉却是越皱越紧……
这如何是好?
沉默片刻后,白九霄眸光一亮,继而问槿清:“那姑娘葬在何?可是回乡安葬?”
槿清随着白九霄的话,忆起了元凝被斩那日,她与元凝的父亲是带着元凝的尸首回了燕绵镇葬的,想起当时种种,槿清又是一阵难过,继而抬看向白九霄了。
既确定是燕绵镇,那便事不宜迟,白九霄揽过槿清的腰,直接带着她踏云飞走。
槿清惊骇的倒一气,白九霄手疾快,当即施法断了元凝父亲悬在脖上的绳。
白九霄急忙上前,将元凝的父亲扶起,槿清蹲帮忙,白九霄的余光刚好瞥见了一旁的牌位,元凝的名字赫然在目。
槿清顺着白九霄的手指一看,当即将元凝的旧衣拿,看着白九霄猛猛。
既然如此,那便不算难办了,白九霄拿过元凝的旧衣开始施法,脑中的画面接二连三的闪过,继而定在了燕绵镇上。
陡然的腾起让槿清心中一颤,意识的就抱紧了白九霄不肯撒手。
索白九霄便指了指那的旧衣,试探着询问:“可是与这衣裳的主人有关?”
槿清所比划的都是元家医馆附近的,对于槿清来说是些新奇的,可那毕竟也只是一些寻常之,只凭这些,如何能判断的是哪里?
一到了医馆,槿清便急忙的开门冲了屋里,她离开了一天一夜有余,那安息香最多燃上一夜,她实在担心元凝的父亲再寻死觅活,开门之时连心都跟着颤。
白九霄不声的笑了笑,越发飞的了许多。
白九霄心中一沉,方才燃起的希望又熄灭了,若是那人已死,拿着生前之,便也只能寻到埋骨之了……
不知怎的,白九霄竟莫名的觉得这般呆呆的槿清也很是可,平日里的槿清可没这么好骗……
噗通一声,元凝的父亲摔倒在地,连连呛咳。
槿清见白九霄终于听懂了她所比划的事,中激动,重重的连连。
槿清尚且来不及慨白九霄的神通,急忙带着白九霄赶回了医馆。
白九霄伸手将那件旧衣拿在手中,忽而眉又是一皱:“可就是这衣裳的主人被冤杀了?”
白九霄松了一气,有了件儿便一切都好说,循着件儿上残留的气便可寻到她所在的地方。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白九霄便搂着槿清降落在了燕绵镇,掩埋元凝的棺椁之。
白九霄紧随其后,门一开,果然又见元凝的父亲悬挂在了房梁之上晃来晃去,神痛苦,看样又是刚吊上去不久。
白九霄倏然睁开,想不到这几个月,槿清竟然一直在燕绵镇,竟然就离他如此之近……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白九霄的目光瞥到了槿清怀中紧抱着的那湿衣裳上,那湿衣裳因为槿清不断比划的动作而了里面的一件旧衣,那旧衣显然是一件女的衣衫,但颜样式皆与槿清湿的那一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