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凝沉了片刻后:“你不必担心,我给父亲留张字条就是。”
元凝背起药箱,嘱咐着槿清:“我随他去看诊,不方便带着你,你在家看家好吗?”
可奈何元凝没懂槿清的意思,只当她是不愿意一个人在家,哄孩一般的安了几句便要走。
但元凝父亲不在,元凝询问了一二过后,背起药箱便要随那男人去看诊。
槿清瞠目结的望着元凝父亲前往厨房的背影,又是急的一顿跺脚,这对父女怎么一危机都没有啊!
倒不是槿清不谙行医之小题大,实在她对于元凝的诊本能的预到了些不祥之事……
那东街张家的媳妇儿难产,一直生到了半夜才将孩生来。
元凝言罢,便到桌前用父亲平日里书写药方的纸笔留了一张字条。
元凝不在,元凝的父亲也无心吃那接神的饺,将其送到屋外冻了起来,等着元凝回来再吃。
槿清睁睁的看着元凝就这般走了,急的跺了跺脚却又无计可施。
草草的用过了年夜饭,槿清与元凝的父亲便各自回房睡了。
留罢了字条,元凝背起药箱便随那男人看诊去了。
生生鞭炮声耳,槿清越发睡不着了。
,说是家中老父亲突发疾病,但因着大年三十,没有郎中肯诊,这方才舍近求远来了燕绵镇上来找郎中。
可奈何元凝仍是没能明白槿清的意思,只当她又是在说要等父亲回来再去之类的话,心想着槿清说的话也不无理,这若是父亲回来见自己不在家,槿清又不会说话,父亲也会着急的,可那病人又实在等不得……
槿清见那男人虽然生的英俊,却总觉得他上带着几分邪气,且元凝要跟他去看诊一事,槿清总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
元凝父亲见此,只当她是小妹妹离不开的心,无关痛的宽了几句。
槿清满面焦急,气鼓鼓的坐在桌旁,元凝父亲给她的苹果是一也没动。
槿清一听元凝要走,那不好的预越发烈了起来,她一把抓住了元凝的手臂,眉紧蹙,猛烈的摇着,示意着元凝不要去!
槿清满心焦急,一见到元凝的父亲便忙不迭的将元凝留的字条递了过去。
元凝父亲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亥时,一回到家,却只见槿清一人,心中不解:“凝儿去了何?”
元凝的父亲一说完,便前去厨房端元凝好的饭菜。
元凝的父亲接过字条一看,心了然,竟然也毫无担心之,收起字条看着槿清:“凝儿去隔镇上看诊,大抵得明日才能回来,我们先吃饭,不必等她了。”
槿清那不好的预越发烈,抓着元凝的手臂就是不肯松开,小手快速的比划着。
元凝的父亲倒是一都不担心,他们行医问药的,深夜不归亦或是病人病严重需要多留几日,皆是常有的事。
槿清辗转反侧,始终忧心如焚,只觉得元凝此去凶多吉少,可就是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