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霄颔首:“不错,是我。”
历经雷劫之后虚弱不堪,上的灵气更是被劈的半不剩,所以槿清并未察觉到他是个仙,生怕被吃掉便跑掉了。
二人又如交颈鸳鸯一般,相拥着倚靠在床。
那白狐当时浑是血,槿清也担心他醒了将自己吃掉,只待他醒了便一扎回了土里跑掉了。
“……”槿清没再说话,却也不再一如之前那般恼怒,只乖乖的待白九霄继续言说:
白九霄回望着槿清不解的眸,定:“自然是提醒你记得,你只能那般的勾引我。”
因为槿清祖几乎每日都要告诫她,只准同草木灵一起玩,要远离旁的活,否则是会被吃掉的。
槿清心微甜,正抿嘴偷笑,就听那白九霄又是一句:“你这般模样可的,发起浪来,该称淫娃才是。”
槿清又是一阵害羞,拍开了白九霄的手,垂眸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槿清听罢,气闷的很:“你这话倒说的我像个妇一样。”
了,穿上就跑去玩,结果一到山谷中便碰上了一个浑是血倒在山谷里的白狐。
愣的正盛的槿清也顾不上拒绝,乖乖的依偎了白九霄的怀中。
白九霄失笑:“妇都是一脸风相,哪有生得你这般可的。”
槿清眸中的惊讶渐退,也乖乖的依偎在白九霄怀中,没再挣扎,仍有些不解:“我都长大了许多,你是如何认我的?”
那白狐便是飞升上神失败的白九霄。
“提及那事一来是闺房趣,二来是想给你提个醒。”
彼时的槿清没多想,只单纯的不想它死而已,于是便割了自己的参须喂给了那白狐吃。
槿清越发的难以置信:“竟真的是你?”
白九霄趁她愣神儿之际,直接将人拥怀中。
槿清倒一气,本就圆亮亮的荔枝眸更是瞪的浑圆。
白九霄闻声抬,微微拉开些距离,垂眸看着槿清,满溺,抬了她的脸儿:“你量是了许多,可你这张粉嘟嘟的脸,就几乎没有变化,我如何认不?”
槿清又是一阵不解,仰发问:“提什么醒?”
白九霄心中一喜,言笑:“看来槿儿还没完全将我忘之脑后。”
白九霄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抬手抚上她的后脑,轻轻的将她的回自己的膛前,音温柔淡然:“我几次三番提及前日之事,绝非是羞臊于你。”
槿清眉间心上皆是难以置信:“那只白狐……是你?”
“……”槿清的甜笑瞬间凝固,直觉自己应该抬手在白九霄那张笑意满满的脸上打一巴掌才是,可她不知怎么了,非但不想打他,间那花儿竟还跟着吐了花蜜……
回忆戛然而止,槿清记忆中那个浑是血、虚弱不堪的白狐逐渐和前风度翩翩、言笑晏晏的白九霄重叠。
白九霄怀抱着槿清,似是慨叹又似是激:“彼时我渡劫失败,若不是你的参须护住了我的心脉,我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