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收起了钉锤,在那重新加固过的木椅上坐了来,等着那娃娃回家。
槿清虽实则一千岁,可模样在凡人中亦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偏模样生的极其粉可,非一般凡人能及,这般容貌放在凡间,哪一个男人能不动心?
白九霄等了许久,也不见那娃娃回来,直到日月更替,白九霄开始慌了,这淫娃不会又是去勾引男人了吧!
而白九霄的那衣裳,直接被她给当了换酒钱。
直到夜幕降临,酒肆之中前来买醉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槿清觉得甚是吵闹,也自觉喝的差不多了,便想起回去歇息,哪成想一起便遇到了三个意图调戏她的地痞无赖。
那三个无赖一上来就问她多少钱,直问的槿清一雾,她不明所以的回问:“什么多少钱?”
只顾着喝酒的槿清并不曾察觉这些人的龌龊心思,只待自己喝到尽兴便起离开,结果就被那三个地痞无赖拦住了去路。
槿清并非凡人,自然不太知晓这凡人间的规矩,那便是哪有姑娘家独自一人喝酒的?但凡如此,大抵都是些着半掩门生意的女,绝非良家女。
一想到此,白九霄便怒火中烧,好啊!他生怕她受伤在这里辛辛苦苦的给她修房,她竟然去勾引男人!
那三个无赖一听便直接上手摸她的脸,阵阵淫笑:“当然是你多少钱……”
倒不是槿清缺这酒钱,只算是变相的报复一般。
白九霄腾的一站起,自袖袋中拿那枚黄金耳坠,正再次施展那寻人的法术,看一看这胖娃娃究竟是不是在勾引男人,便听得一阵虚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白九霄眉一皱,是那胖娃娃的气息……
槿清确是去借酒消愁去了,她自偷了白九霄的衣裳跑掉以后便是一阵气闷,虽得了那狐妖的元阳,却仍是没能将他除掉,忆起那狐妖竟然还打了自己屁,槿清便越想越气,直接山去到镇里,寻一酒肆借酒消愁去了。
怎的如此脚步虚浮,莫不是受伤了?
白九霄心中一紧,急忙自茅草屋中去查看,甫一门便见那胖娃娃已然换上了一袭湘妃的石榴裙,看似是喝醉了,摇摇晃晃,脚步不稳,此时正提着一坛酒,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着茅草屋的方向行而来,却似乎全然没发现白九霄的存在。
在那三个地痞无赖现之前,酒肆之中的人便早已经对槿清窃窃私语,揣摩纷纷,甚至有个怜香惜玉的读书人已经开始为自己与这个可的姑娘续写了一段烟花缘,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卖为生的可姑娘与怀才不遇,屡屡落第的贫寒公。
槿清拿着白九霄衣裳当的钱,寻了一看似雅志的酒肆,要了些新酿的甜酒,自顾自的喝了一整个黄昏。
本就一肚气的槿清如何受的了这般调戏,直接将那三个无赖暴打了一顿。
那几个地痞无赖亦是前来买醉的,坐了一天的力工,就等着这顿解乏的酒,结果一酒肆便看到了喝到眸迷离的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