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结束啊……我好困呜呜……”
到底是武将,一蛮力,行香被他制的抱在怀里,呈现一种迫意味的抛上抛,受重力所影响,行香每一次都能将他的得紧紧的,肉相撞声与啧啧的声交叠在一起,间或夹杂着男人的与少女细细的呻。
行香迷迷糊糊地想。
行香呜咽着仰起,脖颈莹的弧线刺激得剪随愈发暴。
后位的交媾只会得更加深,行香在坠海之前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思维发散,她这次的诱,似乎很是成功啊,这狗男人怎么一种好久没碰过女人的觉。
当剪随终于来后,行香终于松了一气,枕着剪随的臂弯沉沉睡去。
“嗯……”
“快了,最后一次,”剪随着气,半动得毫不糊,“这次了就让你休息。”
紧接着她就没空吐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男人很快就转移了目标,吻上了她的唇,灼势的气息笼罩住她,鼻息间尽数是剪随上冷的男气息,对方的吻技似是十分娴熟,很快就将她亲得昏昏脑,在行香吱吱呜呜快不过气的时候,剪随终于狠狠地了她的尖,放开了她。
剪随伸手摸了一把相接的位,少女间早已湿淋淋的一片,随着的送,的淫被动作间带,她间又没有发,那些黏稠的便胡乱地溅在。靠近的早已在间化为一滩泥泞的白泡沫,被剪随大手一摸,变得更加乱七八糟的,倒显得这场更加淫乱了似的。
行香哪见过这阵势,一边草她一边还要嘴上转播给她听的,虽然她没什么节,但这么直白的浑话还是让她意上涌,耳尖通红,她条件反地伸手捂住了剪随的嘴,好让剪随安静。
时更声响起的时候,行香望向剪随的目光简直是控诉了。少女的呻声已然带上了哭腔,的小甚至可以算得上泉,在一次又一次的中变得泥泞嫣红,一直源源不断地向外着,光淋漓的,一晚上的,那里早已学会条件反地吞咽,就算剪随没有去,小依旧一张一弛地收缩着。
男人却蹬鼻上脸地住了她的手指,牙齿轻咬着厮磨,挑逗意味十足地着纤细温的指节。
在她大大气的当,男人直接将她翻了个,从后继续了去。
“呼、王上的小好紧……”这人一边着,一边嘴里的话没边地往外冒,“你里面怎么那么多你,还好会……”
动作过于剧烈,之前被去的白受化,从两人交媾滴滴答答地往直淌,行香哭丧着脸直推剪随的膛,却如同推到的铜墙铁,本不能撼动分毫。
“我不要了……呜呜……”
少女的语音尽数淹没在交缠的唇齿之间,只剩一串囫囵的音节。
她手脚并用地想向床榻外面爬去,却被剪随握住脚踝,一把抓回。惯导致她直直地往剪随怀里撞,又被男人亢奋的肉棒撞开,随着惯啪的一声,狠狠跌剪随怀中,里的东西也直直到最深。
不然这狗男人怎么能抱着她整整了一晚上呢?
这一摸不知哪里刺激到了剪随,男人望着指尖一滩湿淋淋的,两指拉开,一丝被拉长最终断裂在他的灼灼注视,剪随深一气,将行香另一只折起,扶着抵着行香的便了去。
这人不会是手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