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是租的嗎?」夏知書突然問。
「這個……我沒想過,但應該是不排斥……吧?」潘寧世不確定的回應,他可是母胎單三十八年喔!以前年輕的時候可能想過同居,但那時候他只是個中生大學生,想到的都是侶一起租房住,現在一到雙方都有住所,應該捨棄哪一邊的階段,實在得有點太遠了。
三分之一個糕吃完,夏知書有點意猶未盡,但好像也不適合再多吃,可是或許再吃一點點也沒關係?
「我可以征服各種極限運動呀。」潘靄明笑地回答弟弟。
對!禮貌!
「呃……對,我考慮清楚了。」
說真的,他現在的腦一團混亂,搞不清楚夏知書的意圖,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
可以說非常不客氣,潘寧世捂著心糾結了大概有三分鐘,果斷地電話給夏知書約時間,差點被盧淵然友盡。
但潘寧世想,這件事很重要,通過電話沒辦法傳達自己的誠意,還是必須得當面說才對,更何況他也確實想夏知書了……不不不,也不是說什麼想念或其他什麼糟糕的想法,更不是想上床什麼的,就是單純為了禮貌!
「我只吃了一,沒有沾到,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吃掉。」潘寧世耳垂通紅,羞澀又坦然地凝視著夏知書的雙。
潘寧世替兩人又各自沖了一次茶回來,夏知書已經消滅了第二塊糕,表是滿足的愉悅。
用盧淵然的原話來說:那棟房跟你的八字可能犯沖,你這次去不知又會什麼意外,你還記得手上那本翻譯突然早產來不及交稿臨時換翻譯的書嗎?雖然不是這次國際書展要首售,卻也是四月的重點書,你還有時間打砲、昏倒或住院嗎?
?
本來盧淵然建議他可以用簡訊回答對方就好,沒必要百忙之中還特別跑一趟。
潘寧世拿著馬克杯正打算喝茶,聞言愣了愣,手指關節被燙了,他發細微的嘶一聲,連忙放杯甩了甩手,看起來有些慌張無措,連連吞了好幾次。
但潘寧世覺得自家姊姊異想天開,倒不是買房當包租婆這點,而是潘靄明最好閒得來,這位女強人最大的興趣就是征服各種挑戰,不工作她征服什麼?
撇過潘家姊弟對未來規劃的歧見,前的重點是夏知書這麼問的原因。潘寧世莫名緊張起來,思考著對方是不是在考察自己的經濟實力?早知他就應該要買房才對,但編輯的收真的不,他現在的存款想買在市區很困難,只能買外縣市或者郊區,那離他上班的地方又太遠了。
說是這麼說,更適合的說法是,潘女士打算五十歲退休,然後當一個快樂的房東收租金過日。
「
「啊?呃……不完全是,房是我姊租給我的,房租很便宜,而且我可以隨意使用。有什麼問題嗎?」潘靄明女士的喜好之一就是投資房地產。
他捧著紅茶一點一點地啜飲,突然看到前又多了一盤只吃了一點點的糕,草莓跟都還很完整。
好吧,效率總比發呆好,儘潘副總編這幾個月的工作狀態起起伏伏很不穩定,還早退了好幾次,跟過去幾年大相逕庭,但總體來說還是很敬業也很有產能的,那也行吧。
夏知書唇,他確實覺得自己沒吃飽,甚至可以說在看到這個缺了小小一角的糕後更餓了,那是一種說不源頭來自哪裡的飢餓,促使他了謝後,急不可耐地挖起一大塊帶著整顆草莓的糕進嘴裡,臉頰瞬間鼓得跟一隻進的倉鼠一樣。
潘寧世想,還是工作保險一點,他希望自家姊姊可以在職場上爭城掠地,別挑戰極限運動了,對家人的心臟不友好。
輕易說服自己後,潘副總編整個午的工作速度可以用飛一樣形容,效率到驚動總編,對方端著一杯枸杞茶晃過來關心了幾句,都被心不在焉的敷衍了。
「哪……你會排斥住進交往對象家裡嗎?」夏知書略一思考繼續問。
「所以,你打算給我回答了嗎?」終於在潘寧世進夏知書家五十分鐘後,夏知書直接從重點展開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