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留宿一晚而已,誰知會碰上中毒?」
「潘寧世,你把我當瞎嗎?」盧淵然乾脆動手往潘寧世頸側用力抹了把:「這些痕跡不是咬的就是親來的,你敢說昨天晚上沒打砲?」
不敢……潘寧世漲紅臉,半天說不一個字。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盧淵然趁勝追擊,再次倒回椅上,環看著期期艾艾的潘寧世。
「什麼怎麼回事?我剛也說了,就是去蝸老師家談工作,他幫我燉了一鍋排骨湯,喝完湯時間太晚,所以留宿……」看好友的對自己翻白,潘寧世摸摸鼻補充:「喝完湯後,我們了兩場運動,畢竟最近都沒時間上健房嘛,盛難卻。」
「蟲上腦吧。」盧淵然撇唇,緊接著神嚴肅起來:「說真的,你對那個小……」被瞪了一,他只得悻悻然改:「蝸老師可以了吧?你到底對他什麼想法?我跟你認識這麼多年,每次你被拒絕後,都很快離開絕不糾纏,哪像你這次,別人隨便招招手,你就湊過去了。」
「他沒有對我招手,我也沒有湊過去。」潘寧世闔上電腦,因為體不舒服,他的緒也跟著失去了原本的穩定,顯得煩燥。「我是去跟他談工作的,雖然我們確實後來上了床,但那是意外。我跟他只是單純的工作夥伴而已。」
「鬼才相信。」盧淵然完全不給面,他也很不,雖然知不應該影響病人的心,但還是控制不住說:「這不是第一次,你上次跟他約去脫衣舞俱樂看表演,不是也在後台來了一砲?我之前就跟你說了,蝸這人是個海王,你這個小處男本是被玩了!」
「我沒有跟他在後台幹嘛!」潘寧世脹紅臉心虛的辯解。「而且我不是處男了!」
「我剛也說了,我又不是瞎。你那次跟他約完後兩天,我們不是又一起喝酒?脖上都是吻痕,背上還有抓痕,不然你說說看,什麼狀況可以造成那些痕跡?」盧淵然忍不住又伸手在潘寧世頸側抹了一把,那些痕跡怎麼看都很礙,完全可以反推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被問得沒辦法,潘寧世垮著肩,忿忿:「早知就不要答應跟你去喝酒了……」
「不說跟我喝酒這件事,你今天突然失聯,公司完全找不到你,這件事也是頭一回吧?你說,跟蝸扯上關係後,你整個人都快不像你了!你還記得幾年前,你急闌尾炎送醫,推進手術室前都還在打電話聯絡印刷廠,最後是總編把你的電話搶走的!結果今天呢?」
聽聞好友的質問,潘寧世摸摸鼻,低頭不敢回話了。
「我覺得你要好好調整自己的心態,既然決定跟蝸維持單純的合作夥伴關係,那就要貫徹到底才對。」似乎也發現自己的態度有些過於激動,盧淵然深呼了幾,穩定緒。「抱歉,我好像有點說得太過分了。」
「也還好啦……」潘寧世是個聽勸的人,他也知好友是為自己好。也確實,面對夏知書的時候,他的行為常常是不受控制的。
到底是為什麼呢?
重重嘆氣,盧淵然又看了那一片咬痕跟吻痕,心裡得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