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緊了。」潘寧世抓著夏知書的雙手環上自己的肩膀,兩隻白皙修長的也抓過來在腰上。「別叫來喔。」
「輕……輕一點……啊嗚嗚……拜託……」前幾天才被了幾個小時,肉還有點腫,現在又被這麼兇猛地,饒是夏知書也有點受不了,更別說他看要了,體正,偏偏後的男人像頭發的野獸,早就忘記原先的羞澀,悶不吭聲,地撈起他一條跨在肘彎,抓著他翹的肉,繃著壯結實的腰,劈劈啪啪瘋狂撞擊。
「香蕉弟弟,快開門。讓哥哥進去吧。」夏知書簡直像七隻小羊裡的野狼,軟綿綿甜蜜蜜的聲音,讓潘小羊瞬間得體疼痛。
心的聲音在耳裡怦怦作響,他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又耐不住期帶,盯著手錶凝視著秒針一格一格跑,短短五分鐘好像過了半輩。
廁所的空間還算寬敞,但突然進兩個人,還是侷促了起來。兩人的呼幾乎完全交纏在一起,潘寧世腦嗡嗡叫,很快就把所謂社會人的拘謹跟常識都拋到腦後了。
「叩叩。」廁所門被輕輕敲了敲。
與其說軟不如說筋,夏知書眶淚地怒瞪笑得壞心的男人,接著一聲驚呼被猛地轉過,變成面對面的姿勢,直接被人捧著屁抱起來了。
門關上後他捂著,靠在門上氣。咖啡廳的廁所很乾淨,香味清新,一旁的檯櫃上還放了束梔花。就是天花板對一百九的來說有些壓迫,潘寧世隨便抬手就能摸到。
「我就要。」夏知書挑眉,抓起潘寧世錶的那隻手晃了晃:「喏,再不快點就連半小時都沒有囉。」
一連串觸電般的快又酸又麻地從體深處,往全上蔓延,雖然男人的動作有些過份魯,夏知書的被頂得只剩腳尖還岌岌可危地接觸地面,但他本來就喜歡暴的愛,現在這種彷彿被猙獰肉莖當成容瘋狂的覺,讓他到腦空白,起的肉棒赤的在空氣中被幹得直甩動,前端一張一闔似乎是快要了。
他慌張地看了店內的狀況一圈,發現其實大家都在專心自己的事,沒人會特別關注其他人,如果動作快一點……於是,潘寧世一咬牙,顧不得擋,反正只要他夠快就絕對沒人看到他起的樣。
潘寧世一西裝只有前微皺,穿得整整齊齊,就拉開了褲鏈放三十公分的肉,毫不留地柔軟濕熱的甬,對著的前列連續頂動,肉莖上那些突起的青筋一次次摩柔的腸肉,把緊縮的軟肉撐開,堅的龜頭幾乎每次都會戳到底結腸的位置,試探著要戳進去更狹窄的位。
他順著本能抱住嬌小的夏知書,男人的體柔軟纖細,體溫偏非常溫,好聞的味充滿了呼,潘寧世牙發癢,恨不得把懷裡的人吞到肚裡去。
「唔!」龜頭又一次重重頂上前列時,夏知書倒一涼氣,踮著站立的那隻繃緊搐,體直接站不穩歪倒,看就要往一邊得架蝶過去。
「小心!」潘寧世疾手快地扶住他,低沉的笑聲透過緊貼的肌膚傳遞過來:「軟了嗎?」
夏知書來不及回答,甚至氣都還沒勻,就被抵在門上凶狠
這怎麼可以!實際上潘寧世都覺得半小時太短了,只能心甘願被夏知書牽著鼻走,一臉羞憤又隱藏期待地站起,很快就發現自己西裝褲上的鼓起的痕跡實在過於明顯,差點就彎著腰又坐回位上。
夏知書像條溜的小魚,從半開的門縫中鑽進了廁所裡,再次把門關上反鎖,彎著眉對潘寧世笑。
他吞吞深呼一氣,小心地拉開了門。
潘寧世受驚地從門板上彈開,糾結要不要開門。萬一外面是其他客人怎麼辦?
所幸店裡沒有人注意到廁所這邊的動靜,自然也沒人發現有個人被大的夥伴在門上,規律又兇狠地得控制不住掉淚。
他速度快得像在逃命,仗著長一跨過夏知書前的狹窄空間,鼓起的陰莖幾乎是著夏知書的臉過去的,呼的溫度讓他的大兄弟興奮地抖了兩,害他差點踉蹌跌倒,最後是在隱約的笑聲中落荒衝進廁所裡。
很快,廁所裡傳隱隱約約類似小貓叫聲的呻啜泣,尾音顫抖,有種異常勾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