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盼南說來。
葉盼南看了他一,略有點煩躁地了後頸:「那本書是藤林月見寫的。」圖窮匕見。
夏知書挑了眉,並沒有太過意外。
「我本來不想跟你提這件事,畢竟你跟藤林之間的問題太複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這輩跟他別再有任何交集。」葉盼南抹了臉,神又暴躁了幾分。「負責這本書的編輯是我一個學弟,以前他也幫了我不少忙,他都問到我這邊來了,所以我想確認你的想法。」
「我其實都行啊。」夏知書聳聳肩。「月見的書向來是找我翻譯的,我也知我不可能躲他一輩,除非版界再也不引進他的書,但那是不可能的。」
「你不要這麼輕描淡寫……」葉盼南嘆氣,也跟著夏知書的節奏敲了敲了桌。「你好不容易躲了三年了,也換了名字接工作,現在也穩定的,也有固定找你合作的作者了,繼續躲著藤林月見也不是不可行。」
「那你學弟怎麼辦?」夏知書好奇問。
這一問,葉盼南的表又僵了,更用力抹了兩把臉,差點把推到頭頂上的鏡都抹掉來。
「我是很希望能幫到他,畢竟藤林月見這次很堅持……不對,藤林就是個龜的傢伙,一直都很難搞。你這三年躲他,他就真的整整三年沒有授權給台灣任何一間版社版他的書,這是三年來的第一本,關注度很。」
「他還是沒變啊。」夏知書懷念似地嘆息。「梧林能拿到他的書,應該也付了不小的代價吧?」
「是不小,但詳我沒有問,也不適合問。」老實說,葉盼南聽到學弟告訴自己拿到了藤林月見最新那本著作的授權後,驚訝到以為自己年紀大了耳背,連續問了三次才不得不接受現實。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掉。」夏知書伸個懶腰,在沙發中蠕動地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窩著。「也許,這三年月見也成熟了?反正我在台灣他在日本,要躲還是能躲的,我倒沒有這麼擔心。」
那頭,葉盼南重重嘆氣,他理上也知夏知書說得沒錯,大家都在一個圈裡,總會有遇上的一天,或早或晚而已。
「這樣吧,我先介紹我那個學弟給你認識,你跟他聊聊看,再決定要不要接這個案。」但可以的話,葉盼南還是希望能讓這個「重逢」拖得越遠越好,要是能一氣拖到兩人七十歲就太完了。
「也行啊,都三年了,我們也許可以多一點正面思考。」
「我推薦你一本書。」葉盼南拿起手機作了一番,很快的夏知書的手機發收到訊息的輕響。
點開來,聊天頁面上是一個連結,縮圖的書本封面上可以清楚看到幾個字「失控的正向思考」,以及一群吶喊著往前衝的女黑白照片。
夏知書被逗樂得哈哈大笑,從善如地點開連結訂了這本書。
「先跟你說,我那個學弟為人比較嚴肅,格也比較靦腆,你控制一點不要嚇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