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夏知書有種自己的嚨都被到的錯覺,呼裡全是屬於潘寧世的味,這還是他頭一回在愛時有種靈魂要竅的恐怖快。
師自通的穩住了那張看起來就非常好親的嘴唇。
「啊……哈啊……唔……」夏知書前一會發黑一會發白,他緊抓著男人的手臂,覺自己的肚裡鼓鼓脹脹的,又酸又麻又燙,從他的角度看自己的肚,竟然隱約可以看到有什麼東西在裡頭戳幹的痕跡。「好大……真的好大……太激烈了……慢一點啊啊!再幹深一點!」
大的男人雖然是處男,卻天生懂得壓制住自己的獵,他又往前了,讓夏知書的雙張得更大,兩人的也貼得更緊,長的陰莖沉甸甸的抵在柔軟的肉外,隨著他深吻的動作上磨蹭,滋啾滋啾的聲蔓延開來,而他的手也覆蓋上夏知書纖細的頸,緩慢又不容抗拒的一點一點緊。
跟陰莖一樣,潘寧世的頭也長的,強的進夏知書的中,拭他的齒列,拉著他的頭糾纏,甚至仗著天生的本錢幾乎到咽的地方,用頭了幾,得夏知書都不住,從唇角。
這傢伙看起來老實,搞不好心底是個施狂啊……看起來喜歡玩這種窒息遊戲。
潘寧世又歉疚又驚喜,還想著接來要溫柔一點,但當他覆蓋上夏知書的軀,在男人的合引導將自己的大進柔軟緊緻的後中的瞬間,理智又一次蒸發殆盡。
「嗯唔……」夏知書輕輕掙扎了,但很快伸手抱上男人的背,雙被撐開夾著男人腰側,浴袍已經被扯鬆了,大半的體都暴在空氣中,昏黃的燈光轉著絲綢般的光澤,寬大熾熱的手掌有些糙,緊緊的扣著他的腦袋,彷彿要吞他似地深吻著。
第一次上人的潘寧世本沒什麼技巧可言,他靠著本能進進地,仗著體力過人,力氣也大,半跟打樁似得猛進猛,堅的龜頭每每戳在前列上,接著往更深的地方,一就將肉得汁四濺,來不及合起來就又被開來,劈劈啪啪聲不絕。
夏知書好不容易勻了氣,嗔怒似地瞪了垂著腦袋滿臉歉意的潘寧世:「不繼續嗎?你的大香蕉好像快要受不了了。」
總算在昏過去前一秒,潘寧世察覺到不對勁,連忙鬆開手往後退,兩人唇間牽起的銀絲斷開,夏知書整張臉都濕漉漉的,分不清那些是淚哪些是,他僵直的搐了兩後,開始巨烈的邊邊咳,雙眸失焦地盯著一改先前暴,看起來手足無措的男人。
「唔……嗯嗯……」交纏的嘴唇間越來越多唾,夏知書發嘶啞的悶哼,紅從脖被住的地方開始往上蔓延,接著體開始搐,夾著潘寧世的雙也痙攣的踢動,燦爛的雙眸開始失神的往上翻,看就要昏死過去了。
夏知書熱的深煽動了男人的本能,幹的動作更加魯凶暴,堅的肉莖無數次戳,過前列,直頂到直腸底,交合的外是一層磨來的白沫,潘寧世還有大約六七公分的陰莖沒進去,但光是現在進的深度,就已經隨著的動作,在夏知書肚上戳一個一個小包,肚上可見到陰莖進的痕跡。
玩夠了頭,潘寧世開始夏知書柔軟的腔,每個角落都不肯放過,連上顎跟方都翻拭,吻得人幾乎缺氧,生理淚控制不住往掉,夾著男人腰的雙踢動著掙扎,試圖到一些新鮮空氣。
這個姿勢進得沒那麼深,但肉卻特別緊特別會,窄緊的內被撐得不留一絲縫隙,前列一就被圓碩的龜頭頂到了,夏知書當即發舒服的叫,渾肌肉都軟了,攤在床上被男人又深又狠地幹。
「啊啊啊──」夏知書雙
潘寧世人生第一次這麼,扣著夏知書的手臂肌肉起,隨著自己的動作,把人深深的往自己陰莖上壓,那種被柔軟肉擠壓的快直衝腦門,讓他得頭發麻,動作更加狂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