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肉浪,绵尖亦是晃个不停,粉俏生生,勾人得紧。看得萧存真想埋一叼住,她的小,她的小乳晕,用嘴唇用尖,慢慢地吃她,她,尝她的味,将她这两颗小吃得红破才好。
萧矜察受到这过分灼贪婪的目光,有些害羞地伸手,捧紧了自己两团乱颤乱晃的乳,殊不知半遮半掩的小模样,愈发勾人了。
万千风悉数落尽萧存底。
他欣赏着她脸上这副被得极度害羞却又翻天的神,越发燥,随手扯衬衫,心制的扣一颗颗崩落开来,无声地到地毯上。萧存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两深刻的人鱼线,腹火紧实,因为过分激动而青筋毕,此刻正一撞击着萧矜的心,将她冷白的肌肤撞得通红。
萧矜看呆了。
和过往萧逸的手指不同,此刻在她肆意鞭笞的,是男人火的。好好好,填满她窄小的甬,撑开她花深的每一丝褶皱,一刻不停地她,快灭,让她几度产生濒死的错觉。
这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爹地。”萧矜竭力攀着萧存的后背,扬起天鹅般贵纤长的脖颈,脆弱又喃喃地叫个不停,“爹地,爹地。”
萧存激动得要死,动得愈发迅猛。
“爹地!”
被到了,一温淅淅沥沥地浇来,剧烈收绞,萧矜舒服得心抖个不停,小痉挛似的颤,又像小猫儿般哭起来,哭得上都湿淋淋,万分可怜。
她彻彻底底被破了。
“爹地你,矜矜,爹地你。”
萧存握着她的细腰,动得更加迅速,每一都撞得又重又深,狠狠撞去,捣得她脆弱的花心乱颤。萧矜大脑突然陷了彻底的晕眩与迷茫,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回应男人突如其来的示。
快又酥又麻,铺天盖地,似一张密密麻麻的网落来笼罩她的全,她在烈与致命愉的双重夹击,神智防线溃不成军,只知自己花正疯了一样毫无规律地夹着萧存的。
“爹地好棒……好棒……”
“我在你。”
“爹地……”
萧矜失了神,萧存细细地吻她的脖颈,锁骨,双乳。
这朵漂亮矜贵的小玫瑰,终于被他开了苞。
花如此柔细腻,气味如此馥郁芬芳。他贪婪地嗅她纤细的脖颈,她薄薄肤藏着的血青筋,大动脉在他尖突突直,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
“乖,别怕。爹地抱着你,别怕。”
萧存温柔地哄着萧矜,将她死死搂在自己怀里,好似已经钉死在她紧窄的里,一对准花心,凶狠又蛮横地深凿去。
来临的时候,萧矜突然开始用力地挠爹地后背,尖细指甲在萧存背上挠了一又一深刻狰狞的红痕。她双拼命夹紧萧存的腰,小胡乱踢蹭着,第一次被男人到,她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了,小腹痉挛似的颤,无意识夹得更紧,抖着涌一温来。
“矜矜,真乖。”
萧矜被得又又叫,呼紊乱,哭得泪都停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