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一圈圈拨着,竟渗了前,转膨胀起来。宋知行材挑,阳也颇为可观,受着金环束缚无法完全胀大起,想必有些疼痛。宋知行在睡梦中低低呻着:“呃……”
宋知行官位低,以前又是籍,向来受人轻视,不了达官贵人的酒席场面,对里的规矩也一无所知。今日,都是听女侍从们的指挥办事,现在风归池叫她喝酒,更不敢拒绝,老老实实跟着风归池了偏殿,等女筛上酒来,风归池举杯邀饮,她二话不说拿起杯了。风归池只将酒杯放在唇边略了嘴唇,笑着看着她。宋知行心怀喜悦,问:“陛,臣可以见君后了吗?”
风归池这才慢慢喝了酒,命侍从们上来将宋知行放平在床上,一层层剥去衣服,一蜜蜡打磨过似的漂亮肉。
宋知行心想外臣在后过夜似乎不合规矩,说:“这恐怕……”话音未完,她哐的栽倒在桌面上。
风归池心中生疑,凑近去听,宋知行不声了。她转念仍在上轻轻抚,指尖模仿的节奏一松一紧压孔,向宋知行耳边问:“怎么了,你叫谁?”
风归池搁酒杯:“不急,现在才是午后,今日宋卿不必了,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
她命人都退,走床帷,宋知行果然前平坦,乳细小,腹肌一棱棱的形状分明,腰上围着一圈珠宝灿烂的金链,十分冶艳,但发密,并不见阳。男女同之人风归池见过,这男女都没有的倒是见所未见。风归池纳罕着,顺着她发往间摸去,竟摸着一朵厚的肉花,溜溜的,指尖分开两肉,往里压试探,觉凹陷了几分,有些阻滞,像是女未破的样。
风归池又惊又奇,掰开宋知行的双仔细看去,宋知行果然是个男儿!原来他的阳上束着一个细巧金环,连着两条细细金链。他把玉夹到双间,牢牢压在两个袋之间,把两个袋充作女的阴唇,乍一看去只觉得这女肉厚,天赋异禀,而且在间,孔不受阻滞,便可如女一般蹲坐便溺,从军在外也不易被发觉与众不同。会阴肌肤柔,里面也没有骨,方才风归池以为是阴的地方,便是凹陷去的会阴。固定玉的金链向后拉紧隐没在中,一直延伸紧紧勾在腰链上固定,并不令人起疑,实在聪明至极。
她手不轻,宋知行昏睡中似有所查,嘴唇蠕动嘟囔了一句什么,嗓音沙哑听得她心里发。她了那袋假扮的阴唇,手指在上打着圈,玩笑着:“想当女人,不如朕把你这玩意儿割掉。”
“岂有此理。”风归池自言自语,手掌拍了拍宋知行假冒的女阴,“你好大的胆。”
是贺你。”
风归池又好气又好笑,故意又搓了几,听宋知行苦闷:“不……呃……心儿……”
宋知行睡梦中浑然不知祸从,嘴唇勾起,呢喃:“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