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已经被?过了?”
可惜风久看起来并不清楚他的临界在那里,自顾自玩了一会儿后,就草率地取了个,用手指压着用力向里。
“我说……直接我!”
为了鉴定这个想法,风久直接用手探顾京寒的,手指隐秘紧致的褶皱里,暴地了去。
顾京寒得一抖,在浴缸中溅起一阵花。后的难受也逐渐被快侵袭,随着的分,肉甚至开始自主地吞吐风久的手指,一边被玩得发抖搐,一边享受得开始。
“……唔!”没有任何前戏就被手指令顾京寒地弓起腰,后又酸又涩,被不知深浅的手指得不上不,难受得不行。
才刚刚受过梦中的极致快,尚且的在现实中就被毫无技巧的玩,顾京寒意识摇抗拒,尾音沾染了几分黏腻的上挑,仿佛依旧在和梦里那个把他?哭的女人说话。
可惜“现实中”的风久明显更想看到他难受。见顾京寒抗拒,风久更加用力地抠挖他的后,手指肆无忌惮地在柔的肉上来去,一不小心就到了上。
顾京寒咬牙,偏偏正好在后的肉上猛烈震动几,将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力气碎得一二净,脱而的声音竟染上几分说不的委屈:
顾京寒偏过来,双眸直视着风久 记 住 最 新 首 发 地 址 - m . y i n b i s h u w u . c o m ,尾有氤氲的红意:“直接……来。”
“不……不要……”
偏偏风久不解其意,又拿了一串震珠去,试图拓宽后的界限,细小的玩在肉中震动不停,一阵阵酸麻快冲,却始终在爆发的边缘徘徊,令人得不到极致的抒发。
“咦?”风久也发现了这一,她诧异的神,随后变得有些恼怒。
这样几个来回去,顾京寒已经难耐地皱眉息,像脱了般大汗淋漓,阴得在小腹前,后也满溢汁,却始终无法。
肉本就细窄又,这一对于顾京寒而言无异于在深炸开一朵烟花,连都一阵阵收缩发麻。
居然就……了。
风久挑眉,抬看他,“你又要耍什么花样?”
“嗯……呃嗯!”
“什么?”风久似乎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低低呻几声后,他终于了决心般咬住唇,弓起腰主动打开修长的双,同时夹住了风久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