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舒服……好舒服……风久,风久嗯啊啊啊……要受不了了,要不行了……风久!!风久――”
风久也三两脱光衣服,站在花洒冲洗,已经亢奋了一天的很快就在温旖旎的氛围中起,她确信某只小狐狸已经看到这“雄”了。
小狐狸双诚实地紧紧缠上风久的腰,她俯住白脯上嫣红立的乳尖,在他的尾椎上,“舒服吗?”
沈星彦沉浸在乱七八糟的幻想中无法自,完全没察觉到现在自己的思路有多么不合逻辑,连她的变化都没去仔细思考,反而越看越兴奋。
如果是真的肉棒,那他岂不是……能吃到风久的了?
沈星彦终于哭了来,他一边喊着风久的名字一边泣着浪叫,颤栗得像只快煮熟的虾,在快的浪中翻腾起伏。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怎么这些男人一被她?开后,再见到她就像喝了药一样,极尽求不满之能态?
风久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异常,走近一看,男人已经脸酡红轻轻息,双也绞紧了不断摩着,雾朦胧的桃花怔怔看着她,像只被诱拐自动走陷阱的小狐狸。
“……”
“太不知羞的男孩,可是要被?死在床上的。”
到某一时,沈星彦的呻声忽然,夹杂着颤音和浪叫,“不行了啊啊啊,那里……太刺激了……嗯呃啊啊 记 住 最 新 首 发 地 址 - m . y i n b i s h u w u . c o m 啊――”
风久着男人痉挛的大,将震动棒缓缓,一淫就争先恐后顺着尚未闭合的漫来。红的肉不舍地吞绞着带给它无上快的震动棒,最后“啵”地缩回去,微微翻着停留在翕张的,仿佛在等待着谁来给它一次疼。
拨开沈星彦有些凌乱的发丝,在他柔的殷红唇畔上,沈星彦痴迷地伸来她的手指,却被反住,肆意搅动。
给他放了缸,沈星彦光着红着脸钻去,明明又累又臊,却还是侧过,富有心机地浑圆翘的,透过气偷偷看她。
果然,再向沈星彦看去时,他连目光躲闪都忘记了,红唇微张,愣愣看着她的。
男人微微睁大睛,意识打了个哆嗦,立变成乖巧模样缩成一团。虽然看起来累极了,但风久觉得如果他能长尾巴,此时那条狐狸尾巴一定在愉快地甩来甩去,还时不时像偷偷勾住她的手。
也就是说……他一会儿会被真的肉棒??
的汽,眉梢尾尽是浸满的桃花,让人想更加狠狠的欺负玩,让桃花都化成淫横的,看看究竟有多少。
以前又不是没被日过,他很确信风久以前是没有这东西的,怎么现在忽然……忽然就有了?
那是……阳,阳?
“唔嗯……”沈星彦随着风久的动作轻轻哼唧着,脚踝顽固地勾着她的腰不肯放开。直到被啪地拍了屁,附在耳边威胁,“别这么着急,今天晚上有足够的时间骑疯你。”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这只是个极其真的仿真阳,可仔细看了一会儿,他可以肯定这就是真的肉棒。
终于,在颠三倒四泣不成声的淫叫中,沈星彦搐着再一次登上凶猛的,前后同时稠的,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