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怎么受痛苦的?也像他现在一样痛吗?
这鞭不知是用什么材料的,一开始的疼痛对于顾京寒来说无所谓,但打在他上的次数越多,疼痛就越发明显,仿佛把之前的痛都叠加在一起一般。
风久狠狠拍了他的,屁便条件反的一缩,反而的更深。
“这一鞭,是替所有被你的望害死的人……”
风久离开之前最后看了一,他的阴还在立着,一没有去的意思。
“八秒钟之后审讯结束――”
“……”
“今天就先放过你。”她说。
“这一鞭,是替那些无辜的女孩给的。”
“审讯时间结束,请审讯者离开房间。”
然而就在他想封闭神的时候,风久的声音却不知不觉中已经闯了他的心神中,在一片漆黑的识海里越发清晰。
顾京寒没回答,他现在的表有些茫然,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想。被迫掰开的轻轻动着,还能隐约听见在里面发的嗡鸣声。
从工箱里拿一个,甚至连都没涂就这样草草了紧致的后里。肉十分涩,几乎是被极其鲁地怼深,顾京寒的不由自主地微颤一。
沉没在记忆深的回忆也一件件浮现,从少年到长成,每一个被他毫不留宣判死刑的人……有些他并不认识,有些人则令他印象深刻,所有令他有印象的人,都无一例外有一个共同的特――受尽折磨才死去。
“啪!”
他从没呻过,也并不知该怎么呻,所以没有声。
他已经了一的薄汗,汗渍到伤痕上会使疼痛加剧,神经固而冷漠的防御仿佛也在这无休无止的疼痛中变得脆弱来,随便被摆动一都会让他息变得急促。
他喜看着别人受难,这是除了争夺权力外他第二喜的事。没有什么固定的程和喜好,只是当别人发或咒骂或求饶的惨叫,亦或是奄奄一息的呜咽与哭泣,都会让他烦躁的心渐渐平静来。
“九秒钟之后审讯结束――”
“十秒钟之后审讯结束――”
一层层灼与疼痛沿着骨髓向上翻,哪怕被用弹中肩膀,他也没受过这样清晰的疼痛,这些痛楚甚至会主动蚕他的神智,让他想要呻。
啪!”
风久拿起工箱,她已经恢复了一开始整洁的衣着,看起来一不像刚刚过人的样。
风久手里的鞭越来越快,力也越来越大,不知打了多少,顾京寒的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白皙的肤时,一个刺耳的闹钟声忽然响了起来。
回忆中那些人的模样还历历在目,上不断升级的痛楚却不断提醒着他,这次,受刑的人变成他了。
又是一鞭。
风久只能停鞭,不太明显地着气,但从神来看,她很显然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后被突然侵的得紧绷不已,随后嗡嗡的动更是带来一波波异样,不受控制的蠕动着,本能想将它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