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脸怔怔站了一会儿,才惊醒过来踉跄冲洗净,然后逃避般将脸埋宣的床垫里。
忍着不适洗漱完毕,穿好浴袍倒在床上,那挥之不去的烦闷依旧萦绕在心。沈修黎在黑暗中睁着睛,他不敢闭,甚至不敢关灯。因为只要视野陷黑暗,风久的呻就会从黑暗中浮现。
他一定是疯了……
黎都能听他声音里的愉快和得意。
如果真的有那个人。
这一次没有药,那么这一切反应都来自他自己本……他真的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
还有那肉交合的拍击声,肉被的腻声,压抑又难耐的呻声,柜晃动的哗啦声……
修长的手指再次开语音条,女孩清朗中带着些许低沉的嗓音再次盘旋在浴室,像是就在此时此地说的这些话,每一个细微的语气都被扬声分毫毕现地转述 记 住 最 新 首 发 地 址 - m . y i n b i s h u w u . c o m 来。沈修黎缓缓闭上双,微微颤抖的,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那已经炙胀痛的望,吐一声声绵长重的息。
不知为什么,这种绪反而浸染得他无端烦躁与低落,于是匆匆交代了几句就结束通话。手机被放到一旁,他看着落地窗外霓虹闪烁的城市夜景,默然许久。
“我是风久,我现在已经到小沈总这里了。这里离市中心比较远,明天早上应该没法再赶回去,所以我把相关的事都转交给吴助理了。对了,关于前几天你说睡眠质量不好的问题,恰好我之前医生的时候认识一个Y国朋友,他所在的公司新研制一种针对睡眠非常有效果的药,大概明天就能到国……”
即便被冷冲洗着,杂乱的思绪也阻止不了记忆被迅速唤醒。那些湿、黏腻、暴力却又温柔的片段像最烈的药,由里而外冲刷着他,包裹着他,仿佛要使人溺亡……
在这方无人知晓的密闭空间里,沈修黎一遍又一遍听着自己秘书的声音,羞耻而隐忍地纾解着望,间或发几声低,最终尽数发在了自己的手上。
一个声音突兀地穿透了这片旖旎的氛围,沈修黎抬手关掉花洒,拿起一旁的手机,那是风久发来的一条语音消息。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起再次走浴室,花洒里冰凉的,冲洒在灼的肌肤上,留一泛着冷气的痕。沈修黎紧闭双,额抵在冰冷的瓷墙上,明明肌肤已经足够寒冷,里的燥却依旧挥之不去。
如果这并不只是他荒诞离奇的臆想。
哪怕每次都被人以最屈辱的姿势倒在昏暗狭窄的地方?,像个女一样张开双被得尖叫,哪怕被这么过分的侵犯与对待……这却还是……
沈修黎垂眸看着手机屏幕,就像那重归黑暗的屏幕上仿佛能跃绮丽的幻象,跨越距离将他战栗的灵魂拉去,由冥冥中的那个人来解决他所有的困惑与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