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殷孕期贪睡,今早先醒的反而是你,这才发现原来昨夜的荒唐并不是梦,自己竟是重生至一切都还未开始的地方。肉被人在里睡了一夜,你翻了个,只需要轻轻腰,就可以在温的里动作起来。
“是。”
“胡言乱语……”
“还有事务留在家中未理,不能久留。”
二人偃旗息鼓,他半天才回过神,红着尾指责你。你却不想听,肉埋在他里不想去,只去亲他撒:“为什么不行,阿殷不是也很吗,了好多。”
他虽然已经暂时辞官,也经常留在里过夜,但到底还是放心不,经常用书信来往理前朝事件。你想了想,大概回想起了上一世的此刻正在经历什么。
他确实用不上什么力气,脚发,着合不拢,还失禁般不停着东西,只能伸手搭上你的手臂。你扶着他,漫不经心偏,之间他方才坐过的地方早已沾了一汪,在椅面上汇成小小一洼,又滴滴答答了一路。你忍了忍,怕真的把对方惹生气了,到底还是没说,只是在浴桶里又压着他狠狠了一次。里虽然被清洗净,却还合不拢,残存着肉在里肆意逞凶的错觉,你给他着发,意犹未尽摸了摸他脖颈上的吻痕:“这几日就不回去了吧,留来陪我睡。”
昨夜师殷大人又留宿于此,对二人的事向来清楚,因此对从屏风后传来他的声音也习以为常:“陛不适,今日不必早朝了。”
“……闭嘴。”
往日的早朝都是他主动促,今日反倒一反常态,人疑惑,没听到你的声音也不敢随便答应,正犹豫着,这才听到你的话:“孤确实不适,退吧。”
他跪趴在床上,随着你的一晃一晃的,还残存着昨晚未被清洗的斑。你着他柔的肉,施力分开他的:“我还以为你要把我赶去上朝……原来也舍不得我吗?”
他到底还是忍不住轻笑,伸手为你捋了捋颊边的碎发,低轻轻亲了亲你,最终还是遂了你的愿,就这样睡了。
第二日一早,人照例过来促早朝。
师殷还没醒,皱着眉在睡梦里迷迷糊糊被你,发一些梦话一样的呓语和呻。到时也不会拒绝,甚至无意识夹紧你的腰,里搐着一。你喜极了他这样毫无防备绵绵的样,越越深,最后去时他也没醒,你从他里退,分开他的。他面早就一片狼藉,艳红的糊满了昨夜半的,新鲜的还正从里不断,而它们的主人却还在沉睡,手掌无意识搭在凸起的孕肚上,连自己又被人了一肚都不知。你看得,想把他翻过去再来一次,这回他倒是终于醒了,还未完全清醒时就被住猛,只能意识翘起屁抬,免得压到隆起的小腹。
“傻。”
随着门被关上的一声轻响,他终于才放松了紧绷的。你从后面摸着他的腰,又去摸他鼓起的小腹:“肚都大了,还怕被人听到?”
这样折腾完,他浑当真是不能看了。你唤了人烧了,来清理床铺,师殷裹了件中衣坐在一旁,偏过去不愿看你。你知他在和你生气,心里却很甜蜜,哄了他许久,又伸手要扶他去沐浴。
他忍无可忍捂住你的嘴,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他想起收拾,却又被你缠住不让动,困意袭来,你紧紧搂着他,睛逐渐睁不开,还在嘟嘟囔囔,想让他一直留在自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