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沉,但还是尽量平静地问:“那就是说,你调回来的事又没戏了,对吧?”
“老孙还有一年半就退了,到时候我就能鼎替他的位置。”
“预料到了,慢慢来吧,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我挤一个笑容,慢慢地回到卧室里,刚被满足过的仿佛又将陷更漫长的煎熬。
丈夫只在家过完一个周末就启程前往大连了,培训为期三个月。
培训结束后又要海熟悉适应公司新开辟的两条航线。
以往的规律,至少在半年之他不会有太多时间回家了。
女人都是这样贪心的吧,海工资比较,还有一年半他才有机会调回总从事后勤工作。
那时候,比起大副一个月7000金的薪必定缩一半还多,我会不会又因此而埋怨呢?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生活就是这么矛盾。
又是星期一,就算心里再失落我也得打起神来,我可不想学生们看到自己的老师心事重重的。
早上的第四节课,是我担任班主任的一(三)班。
刚升中的学生还于一个适应期,但是我平时和学生沟通得不错。
一早跟他们说好我奖惩分明,课以后我和学生可以是朋友,但上课的时候,要求他们必须以一个学生最基本的要求来尊重我合我。
所以我的课,不用我摆班主任的架势,学生都会自觉地遵守纪律,认真听课。
一节课过半,很顺利地照我备课的教案把主要的容讲完了,再讲几个重就可以给学生安排今天的课外作业。
“月亮渐渐地升了,墙外路上孩们的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这里的闰儿指的是作者的次朱闰生。”
我一边念着课文,一边抬在教室里梭巡着,看看是否有学生没注意听讲。
我的视线转到第四组最后一桌邓翔上时,看到他把语文课本竖立在课桌上,睛却隐蔽地看着桌面。
这种伎俩怎么能瞒得过我,我快步走讲台,脚上的跟鞋在光的地板上敲一串清脆的脚步声。
邓翔似乎太沉醉于课外的东西,以至于我走到他面前他才如梦方醒。
我用伸缩教鞭在他的课桌上轻轻敲了几,一边把左手伸向他。
邓翔脸上惊慌的神,意识地把桌的东西往屉里一,并没有主动将它交给我。
“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去拿。”
我严厉地瞪着他。
其他学生都朝他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犹豫了好一会,邓翔才十万分不愿地从屉里把一本课外书拿来交给我,我也没细看,把书卷成一团转走回讲台。
“回写份检讨书给我,说说自己今天错了什么,违反了什么,少于三百字我就给你爸打电话,好了,我们继续讲课!”
到了中午放学的时间,课跟学生别以后我打算找方茜一起去吃午饭。
谁知电话一接通,她说中午有事。
我只好自己简单地在学校饭堂买了碗瘦肉粥,边吃粥边跟峰峰通了电话,他说跟孟宇正准备去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