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男人一脸无所谓,不紧不慢地了烟,才说三个字:“我知。”
果然。
又或者缇撒查人在屿哥手中,断不敢上门掳,甚至可能知童颜“怀孕”,那么计划就此泡汤。这些问题连他都能想得到,屿哥不可能不清楚。
童颜一死,隐患解决不说,还能借老爷的手,切断警署和王室的往来,屿哥只需坐收渔翁之利。
打完电话,周没有了先前的紧张,“包了午三的飞机。”
周瞥了几后视镜,清楚自己不该去否定他的决定,但这次实在不理解:“不能再拖去了。”
除非利益彻底瓦解,或者有一方没法收尾的事。
目前时间紧凑,原本亲力亲为的事,后续只能安排边人留在那边。主要那么都久看不到家里的猫,有担心会被坏人抓走。
“……”江屿偏看他后脑勺,“你脑袋又开瓢了?”
巴图是警署署长。
他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江屿看穿他想说什么,习惯避开:“刑珊在俱乐吧。”
是童颜送的。
竟然知,为什么?
周深一气,“收到。”
他看见后视镜里的男人闭了闭,一副无语至极的模样。
“缇撒?巴图?还是……”周想说老爷,但这不大可能。
一再变卦,从未有过。
他边除了她长两条,还能有谁。
他原是左撇,而现在特殊原因只用右手,或许是杀戮太多,有什么担心吧。但腕上有东西不方便,特别是这种容易制造声音的珠。
“嗯,伤势恢复就行拍卖。”周说完,听见后面车辆鸣笛,他回过发动车。
说到正事,周态度端正起来:“准备好了,莽已经提前过去。罗纳这会应该抵达墨西哥和莱奥碰,那边他们熟悉。”
其实就这些人,他都认为不会让李凯文那啥也不会的小去监视,真是越来越猜不透了。
沉默了会儿,江屿开:“先不卖。”
艺术拍卖的交易是最便捷的洗钱方式,更容易避开市场监察,相对麻烦的是金额庞大,需要三五个月才能把钱洗净。
前面路是红灯,周踩刹车,转过看见他摩挲着右腕上的佛珠,明白过来。
“阿斌已经查明,确定巴图这些年有向缇撒行贿,有十五个亿,不过明面上是慈善机构的收益。但他这半年在越南输急,不敢去动机构里的钱,受贿九百万。”
最近不仅多闲事,还时常耍小心思,如今是说句话都费劲。
听到这话江屿低,看着自己的手腕,“不急。”
正想着,后座突然飞过一包烟,周伸手抓住,茅顿开:“童颜!”
江屿最后一烟,随即扔烟灰缸里,“缇撒和巴图那边如何。”
起初周只当屿哥着玩玩,对于童颜或许是图个新鲜,毕竟事不过三,女人亦是如此。
先前江屿说先不用,他一直没敢提,若再拖就没有更好的时机了。如果他们不在的这段时间,老爷找上童颜,就有可能发现她早就没了孩。
“没有。”周不明白屿哥为什么这样问,他只能先回答,然后再问:“刑珊吗?”
“嗯,东西准备好没。”
他们去墨西哥少说得十天半个月,正好可以把童颜私送到缇撒手里,制造充分不在场证明,就算老爷怀疑也没证据。
“还有……”他掸掉烟灰,“让李凯文看好那家伙。”
快,去的也快。
没说名字,周连男女都不知,“谁?”
“屿哥……”
不急?周诧异。
非得把人惹恼,智商才上线。
“屿哥,时机到了。”
行贿加受贿,真是国家好官员。但这是小问题,只要他二人绑死在一条船上,就会为了彼此的利益极力去掩盖。
周愣了,倒不是他突然转移话题,而是猜到接来要嘛,和谁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