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想了,如果一定要那种事,也不能在这里,那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江屿当即拍了拍她可的小屁,湿漉漉的,“什么,完就不认人了,谁教你的。”
抱着不惹颠公生气的心态,童颜着嗓说:“我没力气。”
“病人,”他的手抚在她大侧,指尖准地在花上压了压,“还能湿成这样。”
童颜知照他的逻辑,大概说不通了。以前她只会妥协,如今第一次生逃离的冲动,可是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只得深一气,闭上睛。
抖了数个频率。
那玩意有心似的,突然就在手中动了,吓得童颜呼一滞。
耳旁立时惹起声。
确实不该这样折腾人家,但不知为何,看见她时的表,听见她时的声音,心里居然也跟着得不行。
“啧啧啧。”
这话耳熟得很,童颜记得也这样说过他。她抿了抿唇,试图商量:“小叔,我们去你公寓,好不好?”
愿意在这里已经是童颜的底线,她绝不要被牵着鼻玩,何况她不知怎么到上面动。倘若说来,估计江屿又会嘲讽她人家的人,还什么都不会。
她想要并拢双,却被他壮的腰腹阻拦,先前的刺痛,被接来羞耻的声掩盖。
分的淫密不透风包裹着男人的手指,糙的指腹恣意刮过层迭细的肉褶,动作快速地摩着。
“不,不!”童颜立刻转过来,四肢并用,惊恐地抗拒着,“我不要,我不要!”
“来吧。”声音很小,很敷衍。
江屿手中一顿,忽然意识到什么,他直起,于黑暗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童颜弓着腰想躲,奈何他穷追不舍,甚至掰正她的骨,腾跨坐在她上。
就在一阵晕之间,里的手指摸到一块凸起的肉,纹理清晰的带着明显的颗粒,迫得她弓起腰失控地弹了。
这声音熟悉得令人害怕,童颜立刻绷紧神经。
手腕一紧,童颜吃痛地拧紧眉梢,于黑暗中看到男人的眸渐渐晦暗。她心虚地耸着脑袋,却生一倔,“我是病人。”
他一一个“床上”、“伺候”,童颜恼得一气噎在咙里。偏偏她一只手被江屿握在他大的,上来回摩着。
然而江屿拿起她的手,握住得胀痛的,“成这样,你觉得换个地方再可能吗?”
“别碰、别碰那里……”童颜似哭似,哀哀绝地抓住被他相扣的手,“唔……快停来,呜呜……”
可能是吃准了江屿这个状态没法收尾,她把埋被里,“那就不了。”
渐渐,小深带来一烈地痉挛,四肢五骸剧烈搐起来,童颜无法抵挡快地袭击,仰首叫了声:“啊~”
“小嫂。”
“你跟我在床上谈条件,还得我伺候你?” 语调戏谑又暧昧。
说着他把手心朝上,捻着里的那块肉不轻不重地抠挖,甚至拇指压着凸起的阴左右拨。
江屿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
他低亲吻她的小嘴片刻,才将快要泡的两手指从她里,饱满的汁瞬间汹涌而,溅在他的掌心和。
发烧咳嗽,说得有可原,谁知江屿不乐意了。
童颜当没听见,肩膀一一的。
江屿皱眉,语气不善:“什么意思,你完就不别人死活了?人品一般般,床品也不好。”
“你哪来这么多名堂。”江屿不耐烦地打断,“吵着要的是你,又要反悔了?”
果然――
想着她还在的余温中没缓过神,江屿就懒得计较了,抱着她的双屈着撑在前。
童颜不解地睁,看见他大剌剌地躺着。即便没有灯光,那垮间直立起的阳,也异常地显。
童颜手腕一僵,小脸都拧成一团了,说话变得结结巴巴的:“那、那你和上次一样,不去……”
脸一就垮了。
可男人远不满于此,他捞过她一只手抓着,十指紧扣,压在床上。而在中的手指勾起,模仿交的动作不断地侵和挤压,肆意搅着濡湿的肉。
男人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中黏腻的产,两指微微分开,就能扯透明的银线。
童颜本就羞生理泪,听到这戏谑的声音,她也不自己两条还叉开在男人的腰侧,翻过半边屁对着他。
江屿低笑了声,“要了。”
恶劣的逗果然让童颜心羞愤,她的大脑被无数种官震撼,小又痛又,已经湿成一片泥泞。
他看着她,“坐上来。”
他神微变,冒了尖的结动。
江屿看到她又是那副上刑场的扫兴模样,心里立刻涌上烦,他眉一皱,从她上离开坐到床边。
尾调勾着黏腻的哭腔,那只没被束缚的手死死地攥着床单,曲起的手指骨节落在男人里,尤其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