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江屿。

        不是谎话，这让在场的人都松了气。

        他明明清楚的，也不在乎人家女孩到底是不是卧底。这半夜三更拖着折腾，陈卓生怕再多说一句，就走不了了。

        这话的意思是，两人是同一条船上的人，的都是违法犯罪的活，同生同死。

        陈卓如释重负，可刚走了没两步又停了来，他回看了，想了想又觉得算了。

        可惜，陈绍安有牵挂，安于现状。

        那个背影消失，江屿转了转脖，问起旁边的人：“如何？”

        “你要碰毒我劝不住你，但九州对毒品零容忍，你别在太岁上动土。”陈绍安看着他，“只要不杀警察，北约那边……”

        听后，男人不说话了，看来是没什么想知的，或许别的他压不在乎。

        “逻国现在没有国王，贵族近亲生来的种全是废，这样的国家迟早完。”江屿往茶杯掸掸烟灰，“我是在为民除害。”

        客厅立刻安静来。

        他连九州都没去过，什么话都敢乱说。

        他换了个方式问：“江生，你当时的问题扯远了，你想知的到底是什么？”

送缇那边了？”

        他所谓的亲，在江屿里一文不值，边的外甥女就是个累赘。

        他还是他。陈绍安说：“逻国现在局势动，北就是盯上江家在毒品这方面，把王室换成你的人之后，就回不了了。”

        “她前面交代的属实，但避重就轻了。”陈奇扶正镜框，“主要是关于‘毒枭’没说谎，可能知你这次过来的交易，心里认定你就是的。”

        尽他很不喜这个夫，但对极为敬。或许江屿说这话是在警醒，他陈绍安从跟了养父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清白不了。

        江屿对陈绍安自然信任，早年他完成合约回来，第一支武装团就是陈绍安送来的，彼此约定好相互扶持。

        陈卓回过神，莫名就笑了：“不。”

        谁告诉她，他贩毒？

        “你也看来了，她装晕是不知怎么回答，只是你……”陈卓顿住，看到男人刚才还好好的，说这句话脸明显沉了去。

        陈卓看着墙上的钟表，那秒针滴滴答答的，就像是在眠。

        后者脚步一顿。

        一礼貌都不懂，江屿把烟丢了杯中，发滋滋的响声。

        这话说到江屿心坎上，挑眉：“你也是。”

        终于，男人开了：“她吗？”

        还这么凑巧，去到的地方全是他经过的。

        客厅再次安静来。

        不过陈卓还是提醒了一句：“明天带她去见那三个绑匪，当面问她躲不了。”

        对视了三秒，陈绍安拿起桌上的壶，倒在了茶杯里。他什么话也没说，起直接上了二楼。

        陈绍安的夫是警察，早年丧命于黑帮仇杀，牵连两家亲属全被杀害。当时只有夫妻俩的孩幸免于难，为了避免再被仇家找上门，就交给了他抚养。

        “你们陈家就了你这么一个正直的人，还偏让我遇上了。”男人看着他的背影，轻蔑一笑：“收起你的国主义，别让我讨厌你。”

        话说得通俗易懂，江屿脸明显不开心了，“我的决定，不会改变。”

        闻言，陈绍安抬眸看了陈奇，后者了。

        “陈绍安。”

        “差忘了，你不算九州人。”陈绍安摸了摸拇指的玉扳指，“睡了。”

        陈卓站久了，刚才的氛围压得他透不过气，现在只想快把工作汇报完回去睡觉。

        死的正巧是主谋，是得好好问清楚。江屿：“回去吧。”

        “话别乱说。”江屿拿嘴里的烟，笑得邪肆，“守好你的一亩三分地。”

        江屿笑了。

        陈卓听了无语，“你不会用词别乱用，你才是最大的祸害。”

        啧。江屿靠在了沙发上，指尖轻敲扶手，似乎有在好好思考这个问题。

        气氛一就压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