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硕大的卵被湿小的嘴巴其中,在光的肤上来回勾勒磨碾,上上的都舐一遍后便吐了来,又去另一颗,同样重复着之前的动作,等再吐来时,两颗粉的大卵都变得红亮。
“晏,晏晏喜就好。”云以樾满脸羞怯,他自小就知自己的鸡巴以后是要给宿清晏吃给宿清晏玩的,所以他从小就用里的各种膏来给鸡巴涂抹保养,就是为了保证自己的鸡巴是宿清晏喜的粉。
而云以樾正毫无意识的直,依旧沉浸在扇鸡巴的循环快中,源源不断从卵中被榨,猛烈刺激的快如滔天的巨浪将他死死包裹,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尾了泪花。
“舒服就好。”致又带着的眉笑意,手里的鸡巴也在搓中渐渐起来,“怎么又了?太哥哥的鸡巴可真。”
“啊啊啊,好……晏晏再用力,哥哥的鸡巴……唔!就是这里!晏晏好厉害……”
“可,可以……呜啊!好!被晏晏的好!啊啊啊!……轻!对,重一呜!”
“那就劳烦太哥哥了。”
于是她只能换另一只手来继续扇,一边扇一边骂,“鸡巴,扇烂你,呼,晏晏的手都疼了你还没完,真是个婊鸡巴,我看你以后就天天给晏晏扇鸡巴得了。”
“对了,太哥哥的鸡巴是男鸡巴吗?”
“两个也好漂亮,又粉又圆,摸起来也好好弹。”宿清晏一边说着,一边握着卵把玩,但沉甸硕重的卵太大,她一颗都握不全,只好用双手一起,狭长的眸带着,“真好玩,我可以去吃吃它吗?”
直白的话语让云以樾面一羞,他垂眸嗫嚅着,“是,鸡巴是男鸡巴。”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因为答应了要等晏晏及笄时吃。”
为一国太,为竹兄长,却被自己的青梅妹妹玩鸡巴?这让向来克己复礼的他怎么说的,只能去回答她另一句话,“舒服,鸡巴很舒服。”
“啊啊啊!!好!!要死了!……呜晏晏,晏晏你饶了我吧……”云以樾嘴上叫着求饶,可却又诚实的腰耸鸡巴,让宿清晏能更好地来回扇打这的鸡巴。
“嗯啊啊……是,是鸡巴的错,扇烂它啊啊……晏晏扇的好,鸡巴怎么都不完呜……哦,好,以后天天给晏晏扇鸡巴……”
中的鸡巴霎时抵上,难耐的呕也顿时涌了上来,宿清晏尾泛红的吐了鸡巴,扬手对着亮粉的鸡巴就扇了起来,“货,鸡巴,谁准你乱了?啊?怎么这么!是不是非要人把你才行!”
这是他俩儿时的约定,云以樾要在宿清晏及笄当日将自己的男鸡巴当及笄礼来送给她,不仅要用鸡巴叫她起床,还要给她喂第一泡男。
“真乖。”宿清晏笑的更加明媚,她翻跨坐在云以樾的上,“太哥哥,你的鸡巴可真漂亮,粉粉的,是晏晏喜的颜呢。”
宿清晏又顺着了起来,大的上盘虬着狰狞的肉筋,但带着淡的肉筋并不丑,反而让整鸡巴都变得更张力,尖在肉筋上轻轻地压,而肉筋也似是活过来一般,在尖突起来。
像一只发后乱的公狗。
等他在有意识时,宿清晏已经再脱衣服了,看着床榻上,衣服上的块块斑时,云以樾霎时脸一红,赶紧起走到宿清晏的后,自然的帮她解开里衣的绳,“我帮晏晏换。”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晏晏……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乱呜……不要再扇鸡巴了……啊啊要,鸡巴要被晏晏扇了啊啊啊!”
宿清晏着唇的去想,而的鸡巴这次格外持久,宿清晏扇的手都疼了,它还是没有把存粮完,两颗红的大卵在底动搐。
的快不断叠加,云以樾忍不住的想要耸腰撞,但又怕把宿清晏撞疼,只好紧紧抓着床褥来抑制自己的冲动,但还是在无意间上了几。
“噗噗噗”和“啪啪啪”地声音交织在了一起,被扇的乱甩狂的四飞溅,床上、地上、帷幔上、宿清晏的脸上,以及他自己的上,到都是,不堪目。
大概了有七八,才渐渐停了来,恰好宿清晏另一只手也扇疼扇累了,她脆停了手,握着被扇的红发的粉鸡巴看着它淅淅沥沥的着稀,然后伸长将其一而尽,直到再吐不丁清后,她才收回的坐了起来。
粉的突地大张,的直直溅到了宿清晏的脸上,致漂亮的脸更是泛起了红晕,她没想到云以樾居然被她给扇了,这让扇动的手兴奋的直颤,也不给男人息的机会,继续扇打着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