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很容易胡思乱想。
那个混账哥哥……把她成这样,自己倒是开开心心地走了。
本来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冷却来的望现在加倍地升腾起来,将花烧得麻。
安向棠咬唇忍耐了一会,到底是没抗争过快的诱惑,移开了被,赤的躯,一只手伸到面,摸上那已经极度饱满的一。
她两分开踩在床上,抿紧了嘴唇,角不受控制地生理泪,中指快速地摩蹂躏着珠,不久便将整片花都变得汪汪的。
“嗯――”
鼻腔逸愉压抑的呻,腰背微微颤动着绷紧又放松,圆如珍珠的脚趾酥到蜷缩,夹住了一小片洁白床单。
这样……虽然也很,但总觉里面好空虚……好想被填满,填得鼓鼓的……
脑海中不自觉地想到哥哥里那鼓胀的一大团,安向棠神迷蒙,幻想着如果那个的巨来会是什么样的受。
哥哥的面庞和气息似乎又现了,神智朦胧间,好像就撑在她上方,的肉棒猛烈而迅速地冲击着脆弱的花房。
安向棠呼骤然加快,仿佛阴真的被狠狠打开了一般痉挛收缩,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充血红艳的花唇饥渴地翕张,无声索求着暴的对待。
“哥哥……”
她失神低泣着喊,粉的指尖被咬在贝齿间,细微的痛混杂着快乐,竟让更激烈的浪。
清夜涌的那一刻,她一手指,湿的肉瞬间缠了上来,将那手指紧紧咬住。
她鲁地用手指着自己,试图模仿哥哥的力,可她的手指实在太过纤细,为阴带来的快不及摩阴的十分之一。
于是她松开了被咬齿痕的另一只手,再次抚上阴玩。
双倍的酥仿佛一电直直冲上大脑,腰肢被刺激得浮了起来,修长的脊背无意识地弓弧度,她角的泪将枕巾打湿了一小片。
目微翻,白,她加重力度,快速又不留地着自己的。
还不够……还不够……
还需要……更大的东西来满……
方的一小片床单已经彻底湿透了,她前昏黑阵阵,嘴里哦轻,涎顺着嘴角淌,将泪洇的渍扩大几分。
不知是不是被她记挂得太深,哥哥的影好像又现在了床尾,正看着她地亵玩着自己。
这个错觉让她当即绷了,双张到最大,似乎是要把自己的一切都无所遮掩地呈现给哥哥。
泪得更凶了,她痴迷地看着那抹虚幻的人影,花唇张开一个小,渴望着被什么闯。
好难受……这样本不能满足……
安向棠难耐地哭了来,小心翼翼地将另一手指也伸了去。
“哼嗯……”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