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臂撑着球,前倾,带动球向前动,五次。”安向明扶着她的腰指导。
正专心着瑜伽球的安向棠没有注意到凝在自己腰背上的淫靡视线,不久便着气完成了五个来回。
她倒是会长,别的地方瘦得可以,就是没亏到某些手绝佳的地方。
,颤抖着吐。
反抗和挣扎的力如蚍蜉撼树泥海,一位无辜的花季少女被残忍地拖上了瑜伽垫。
那里本该在昨夜变得伤痕累累。
安向明半跪在她后,双手移,扶住她的骨,幽暗的神紧盯着那前倾时线条曼妙的纤腰和丰。
脑海中画面翻涌,昨晚的一切都太过放不堪,让她现在还有些得过分。
“嗯……哥哥轻……”
尾音刚落,舒展的动作便突然顿住,安向明没有说话,可手上的握力似乎反倒加大了些,让她连骨都有疼了。
安向明握住她胳膊的手更用力了一些,一步向后扩张脊,安向棠又痛又麻,不禁发一声轻哼。
安向明危险地眯起:“再不照着我不介意现在就发展一那种癖好。”
在阳光一览无余的令人迷醉又沸腾,哪怕先前已经用她仍带着些的释放过一遍,此时也难以自控地昂扬起来。
安向棠委屈地转过看他:“我都什么时候了,当然要好好学习,哪有那么多时间锻炼。”
“这叫劳逸结合,每个人都有最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安向棠松一气,了被握得泛红的胳膊。
低黑背心袒小半柔乳肉,从他的角度望去,衣包裹着曲线圆的耸山峰,沟壑深深,一路延伸到背心深,黑衣雪肤交织,倒映在中的烈差差再度挑起清晨汹涌的火。
“安向明你这男人好生歹毒。”安向棠咬牙切齿。
肩膀被行打开,向后舒展,她的脊背靠在哥哥的膛上,那相较于她而言过的温穿透单薄背心丝丝缕缕地,从指到足尖都酥麻得发。
“……”安向明沉默半晌,贴着她脊背的膛轻微震颤,:“我才离开家几个月,就差成这样?”
安向棠神飘忽了一。
“!”安向棠吓了一,猛然回神,低着:“没啊,没什么,在心理准备而已。”
“恩德吧妹妹,让你瑜伽而已,要是照我们学校的育考标准,你现在估计已经吐着血被送到医院了。”安向明脸上挂着屠夫般的微笑,拿来了圆的粉瑜伽球。
“没见你劳,光见你逸了,”安向明的声音微不可察地带了些沙哑,“现在不好好,之后有你哭的。”
安向棠复杂地看着他:“你居然发展了这种癖好……”
“咱小妹居然是个成章的大诗人,哥哥我骄傲死了。”
他背对着正跪坐在地上动圆球的少女,咙毫不掩饰地吞咽了一。
结动,安向明收了目光,轻笑一声放开了她:“你说的好好学习就是花上一整天时间睡觉和打游戏吗?”
“哥哥——放过我吧——在这里待上超过十分钟我就会死的。”
“个球还要作心理准备,看来你心都脆弱的。”安向明笑着说。
小臂上传来的握力像是当时被紧抱的大,炙的呼再一次拂过颈窝,哥哥郁的气息围绕在周围,小腹无法控制地酸胀坠,似乎在试图迎接着什么。
丰盈柔的紧贴在手臂上,人模狗样的安向明心颇好地浇了她一盆冷:“结束了,现在去瑜伽。”
安向棠不不愿地跪坐在垫上,两手放在球面。
安向棠皱了皱眉,虚虚挣扎几:“疼,哥哥,别那么用力。”
这双手,昨晚在梦中也有这么抓着过她的腰……
安向棠转抱住他的胳膊,像是没骨一般扭来扭去撒讨饶。
果然还是有光看得更清楚,次给她买个厚一些的睡眠罩好了。
“跪好,手放在上面。”安向明。
“想什么呢?”安向明在她耳边说。
气又可怜的抗议传耳中,安向明垂眸,视线扫过她微红的脸颊,凝在那近在前,白皙而净的脖颈上。
安向棠撑着球前后动了一个来回,深呼一气:“男人话多失财运,沉默才能积德。”
她的睛映着朝阳,波光粼粼,像是真有泪在里面打转一般,声音都成了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