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颤抖着,双目失神,哪怕严卿解开了她的束缚也依旧。
而严卿却扶住了她的脚帮她把鞋穿好,她起,微微笑:“长思可以洗个澡休息一,我就在客厅,有事随时叫我。”
如此反复,严长思的比之前来得还要快速凶猛,她完完全全被严卿支,不仅是,连呼和呻都在严卿的掌控之。
严长思着泪,难掩惊惧。
“我知你对我有许多好奇,但我现在没打算告诉你。”严卿把一个白震动棒固定在严长思两间抵着阴,“长思,这是惩罚,半个小时,乖。”
严长思又摇摇:“我有些,不了解你,我知迟早是要杀人的,可是、可是你不怕吗?你太冷静了,冷静到让我觉得可怕。”
“能不能先把直播关了,待会再开?”严长思小声嘟囔。
“原来是这样。”
她泪横,刚过后没多久,又是一心的舒,快乐和痛苦在交替,床单已经被打湿,严卿的目光灼,偶尔还压一压她心的震动棒。
严长思摇摇,“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严卿俯,耳鬓厮磨:“我想听到你的歉。”
【严总太坏了吧,崽崽小可怜,哭得好委屈,怎么还了球?】
“你、你刚才杀了人。”
“为什么退后?怕我也会杀了你吗?”严卿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笑容,她一步一步靠近,把人至角落后,伸手掐住了严长思的脖,“别怕,我怎么舍得杀你。”
被解开,严长思哭得一一的,边呻边求饶:“我错了…妈妈…唔嗯…对不对…哈啊…放、嗯…放过我…妈妈…”
她大小都被严卿套上束缚带,整个人只能并拢平躺在床上,严卿又拿一个圆形她嘴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说:“你知刚才那几个人都过什么吗?”
她像个破碎的玩偶,衣衫不整,面红,还不停从中。
【天,刚才播发生了什么?怎么崽崽被绑成这样了?严总怎么那么凶,为什么要欺负崽崽?】
“崽崽闹脾气,说了些令我生气的话,小孩错事,自然是要惩罚的。”
“你不该退后的。”
严卿不顾直播间里嚷嚷着不能关的观众,没有犹豫直接关掉了直播,她依旧带着微笑:“关掉了,长思想和我说什么?”
但嘴被堵着,她本说不了话。
“还有五分钟,忍着。”严卿捂住了严长思的鼻,算准了时间给她呼,之后又会遮挡起来。
“打砸抢烧都了,甚至,侵犯了独居女,你竟会为这样的人跟我闹脾气,甚至还觉得我也会害你,这是第二次了,该好好惩罚。”
严卿的手在收紧,烈的窒息让她不上气,因为害怕而掉泪,哪怕用全力也挣脱不开严卿的手。
最后一次,严卿关掉了震动棒,而严长思相当,几乎到了随便碰就能达到的程度。
严长思疯狂地摇,她怎么会知,她只是需要消化严卿能冷静杀人这件事!
虽有球堵着嘴,可声音也能从隙中挤来,她双眸迷离,没了刚才的张牙舞爪,只剩被驯服后的温。
锁本没有意义。
“你…”严长思满脸惊恐,双手掰扯着严卿的手臂。
严卿转离开,还没能走房门,衣服便被扯住,“嗯?”
严长思已经顾不上严卿在和谁说话,快一波接着一波,她小腹猛烈收缩,也抖个不停,又因被束缚着不能动弹,她也只能忍受后的不适。
“长思,看来之前的惩罚并没有让你好好记住,我不是说了吗,这个世界上,你唯一能信任的只有我。”
已经不知了几次,和混合在了一起,她开裆的丝袜也被严卿扯坏,整个人像是被凌辱了一般。
“什么?”严长思不知为何心生寒意,她后退两步与严卿拉开距离。
“嗯。”严卿停顿半秒,问:“吓到你了?”
严长思没动,这样温柔的严卿和刚才杀人不眨的严卿就像是两个人。
严卿重新打开直播间,震动棒也随之开启,她就坐在床边,满疼地抚摸着严长思的脸,欣赏着因震动而带来愉悦又痛苦的表的严长思。
“好,但不要把自己锁起来好吗?”严卿手里多了一双拖鞋,她弯腰放,“把鞋穿上吧,别冻着。”
严卿站在门,担心地望着她:“怎么了?可以和我说说吗?”
严卿松开她的脖转而抓住她两只手,被扔到床上,她的手很快被绑起来,这不是普通的束缚带,有像固定神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