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论如何……晚晚,我会对你负责。”
“我记得,”对上男人深邃的双,少女终究是羞得移开了视线,“那句话很早就想和你说……”
而晚晚呢?
她说喜他,如此以来,先前一切有意无意的撩拨、貌似无理的冲撞便有了归因。
长记了吗,被钓的小姑娘?”
等等我,让我好好地想想自己对你究竟怀有怎样的,是把你当作小姑娘,小女孩,还是……
还是把你当作我长久以来都渴望摘的一朵玫瑰花。
他心浇灌的玫瑰,他只想把它放在玻璃罩里,阳光曝晒不到,暴雨泼洒不至。
现在想来,前女友娴静,容貌温婉,是大家闺秀的极佳典范。对方也是知名企业家的女儿,缺的不是钱,而是上的陪伴,他没给到她,或者说,他自以为给了她。
“所以我们昨晚……小叔叔是为了帮我吗。”她嗫喏着,脸颊发,还是忍不住问起了那迷离的一夜。
纵使她假意乖戾,像只炸了的猫咪般忤逆他,也仍然是他的小姑娘,一直如此。
他看向面前的少女,她白玉无瑕地坐在那儿,眸光湿,脸庞如雨后的花朵。她被疼过的微微前驱,瓷白的双无法合拢般敞开成微小的弧度,提醒他昨夜是何等的疯狂。
“小叔叔又是怎么看我的呢?”
“我记得……”少女突然抬眸看向他,目光清凌凌的,初雪一般清澈。
是啊,他还在乎她,他怎么可能会丢弃她。
害怕你事,害怕因为我一不留神的过失而致使你离开我。
日日月月,四季转,单调乏味的生命里,他早已经习惯了她的依赖与陪伴。
眸光轻柔地掠过少女光的白皙小和圆的脚趾。
“次不要再让我担心了。”他顿了顿,投向少女的目光裹挟着骤雨后湿的汽,“昨晚我真的……很害怕。我很害怕你事,晚晚。”
所有的一切,只是因为不够喜。他应付似的接过了母亲来的女伴,然后应付似的开始了这段丝毫不机缘巧合的恋。
上一任女友总是抱怨他是工作狂,没有时间陪她。他自认为已经履行了一个男友的义务,赠她昂贵的首饰,满足她或大或小的需求,也尽可能时间陪她。
最后只换来一句“你是我遇见过最优秀的男人,但我们不合适,不如就这样吧”。
她在问他,但他却失了声。
尽不知是从何时冒的芽儿,又是从何生的,但是……他很开心。他也说不上来这种开心是因为对方是个十八岁的花季少女,还是因为十八岁的花季少女恰好是她。
他的玫瑰花,他唯一的玫瑰花。
她允诺,心里因他恳切的剖白而悄然开了花。
“晚晚不记得昨晚说过的话了?”男人有些惊讶,亦有些失落。
不得不承认……那句话,将他封存已久的,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浪花。
“给我时间。”
“好。”
良久的静默后,他伸手,轻轻地拂去了少女垂落在前的一丝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