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又挖了一块膏药,伸你的小里,涂抹在有些撕裂的上,你夹着他的手声,你的淫如泻洪般,将他的都吐来,扶光中更重,他将你的的都涂好药后,再次抠药膏。
但你一想到扶光就生气,向裴无渡告状:“他昨晚太过分了,你见到他以后,一定要帮我死他。”
你扬起脸嘟起唇的模样,像只跟主人告状的猫,裴无渡大掌覆上你的发,轻柔地应了声“好”。
你将衣裳穿好,拿过屏风上的腰带就要系。这套衣裳是扶光为你准备的,青烟罗裙,上月白的玉腰带,两系着玉佩的玉穗在腰带在前方能轻轻压住飘逸的长裙。但你不经常用古人的饰,于是了好久也没能扣上。
你摆着一只白玉镯,摇摇,扶光给你用的药效果不错,你的私已经受不到一疼,再加上刚才那碗药,你整个人神气十足。
你满意了,便坐到梳妆台前,捣鼓着首饰盒里的首饰。裴无渡端着一碗药来,那碗药一直被他用灵力温着,他舀了一勺递到你唇边,你也没是什么,一喝。
他第一次如此厌烦宗门大比。
裴无渡到里屋,挑起珠帘,目便是你布满青紫痕迹的蝴蝶骨,他的手一顿,到底还是迈了去。
,你便被清凉的觉裹挟,那些密密麻麻的刺痛很快消散。但随着扶光的,你也不禁起了反应,小又轻颤着吐蜜,带着他的。
他亲亲你的额,嘴里眷念着说些话,无非就是些“等我回来”,“要记得想我”,你被他吵的烦了,愈发沉重,随便应合几句便把他赶走。
“还有不舒服吗?”
一刻,他的便戳开厚的贝肉,刺了去。酸胀意袭满的每个角落,你的花里又又凉,你叫一声,声音又又媚。
扶光走后,你整个上午都在补眠,等你幽幽转醒,神都补回来一,缩在被里翻来覆去好几回后,才慢慢起床。
他的又顺着一张一合的慢慢挤了去,清凉的药膏摩着你的花,瞬间治愈疼痛的肉,你舒服地松了气。
他将药全涂抹在早已起的肉棒上,肉盘绕,他着气,在你打转研磨,你又被熟悉的玩意抵住,红着瞪他:“你嘛!”
你早在扶光的记忆中,看到这个人是怎么走遍天山南北,为你搜刮各种珍宝的啦。如果说以前你只是敢和他们小打小闹,那么现在的你,得了偏就侍而,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里面也伤了,我的手指不够长,涂不到,只能让它来帮了。”
站了好一会儿的裴无渡才覆上你的手,“我来吧。”你这才发现他来,不过你一个抬,腰带便扣上,你在他面前提着裙,微微扬了扬,裴无渡轻笑着夸你:“好看。”
外面早已天光大亮,曦光从窗照,落到床上交叠起伏的人上。
你张着绯红的唇,轻喃:“胀,好胀……”
扶光一青窄袖长袍,玄天晶石抹额衬得那张脸俊绝,他的墨发编成一小辫,用鎏金玉冠束起,整个人矜贵非凡,一盏茶时间,他便恢复了人模狗样。
“嗯……快、快涂!”你隐忍着,手指揪着玉枕,蜜随着他的动作越泻越多,将他的手指和膏药都打湿了。
你被扶光清理完后,吃了早膳,便被抱到另一间房,那里布置得很雅致,你疲惫,懒得动弹,便躺在床上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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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轻笑,拾起你铺落在枕边的青丝,咬在唇边,他动了几后便离开,你被这突如其来的退意折磨得难受,却见扶光再次拿一盒新药,将所有膏药全涂满肉棒。
扶光只是了上百便止住了,他淌着的肉棒,依旧在神抖擞,他深呼一气,将你圈在,痴迷地吻住你。
毕竟昨晚,他就在你们隔的屋里,修士极好的五让他听了你整夜的哭叫声,他套住你沐浴后换来的肚兜,自暴自弃地自渎了一夜,地板满是星星的白灼,不堪目。
肉棒再次动,速度不算慢的在粘腻的中,噗嗤噗嗤声不绝于耳,他没敢太用力,克制着力,但即使这样,你们的交媾仍然起了圈圈白沫,越积越多。
“看,这样就涂到啦。”
不用你说,裴无渡也想教训他。
当正值晌午,烈阳挂中空。某人的神识在你床的那刻,他本人便大步朝你的屋迈来。
那碗药是先前你喝过的,能补充元气的药,很涩,你喝了几,便扭过,不肯再喝一。裴无渡只好把药碗放在一旁,他站在你后,看着菱花镜中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