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手边摆着一柄黑的鞭,不知用的什么材料,拎着起来沉甸甸的,用来惩罚不听话的“犯人”,最是好用。
“卑鄙……”在看到我手中药剂的之后,艾因几乎瞬间就明白了我要什么。
可他若是一直保持着理智,我又怎么才能从他嘴里套我想要的话呢?真是有些伤脑筋。
啪!啪!啪!
接来就是等好戏开场了。
要是看到他因为渴血而失去理智、那真是再好不过。
“张嘴。”
这话许是我说过不止一遍,艾因的脸上没现什么波澜,不过是在我的手指行他时皱了皱眉,偏过脸去不再看我。
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会有我想要的东西吗?
我他手很好的脸颊,想到外人对我的评价,正义的女?惩治不听话的血鬼,也算是正义的行为吧。
“艾因,你想要鞭,还是蜡烛?”既然现在还有理智,那我就再帮他一把好了。
考虑到他跪着或许有些累了,我便用法从卧室里转移了一张床到地室,于是艾因就又被锁链拽到了床上,四肢拉开固定在床的四端,了更多的蜡烛,这窄小的空间就变得更亮些。
碍事的长褪,里面就什么都没有穿了。艾因想要反抗,又被锁链死死捆住,倒也别有一番风味。那立着,四周却是净的如新生婴儿一般。
“腰塌去,屁抬,再一,就这样保持住。”
第七标记。
“你何必……这样羞辱于我……要杀……要剐…”
这般傲的人,若不是血族,怕是都要咬自尽了。不过前这幅光景实在是漂亮的很,即使我心里想着日后结盟,却还是看着艾因的腰压的更低、更开——一副任人玩的可怜模样。
艾因似乎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没有过多的挣扎,反倒是神态看着更加轻松了一些。
本影响不到什么。
艾因不开,受了刑罚也依旧,他应该是知的,只不过不愿意说。
血鬼的温低,摸上去凉凉的。他上碍事的衣全被我褪了去,白皙的落在中,一路摸去,和最级的绸缎相比都差不了几分。
看来这个盟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趣。
第七标记原来在这里。
脸红了。
印在这种地方,我都要重新怀疑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了。若要合作,还是再谨慎一些才好。
那瓶药剂被整个灌了去,艾因止不住的咳嗽,被我捂了嘴巴,最后也只是吐了一来。
这鞭打人鞭鞭见血,艾因却只是闷哼,偶尔吃痛挣扎几,不反抗。直到整个后背被打的血肉模糊,也没说求饶的话。仿佛早已经习惯了一样。
血鬼失血过多会渴血,米奥在路上就提醒了我很多次,艾因被囚了很久没有新鲜血,女的血里蕴着极为厚的力,是补充力的上品药。
对于其他种族只是普通药,对血族却是效的药剂——芃兰玫瑰的花汁。
屋甜腻的气息愈发的厚,昏暗的光线之,艾因后背的伤正在缓慢的愈合。看来光是疼,不行,得要个别的法。
也难怪他死不开。
这第六也寻到。
很好,很漂亮。
不过当事人此时被我翻了个面,脸朝,这会儿正在死死的咬着床单,尖锐的獠牙已经显了来。背后没再找到什么,我便凑过去看他,正好对上那猩红的眸狠狠地盯着我。
“打啊杀啊,我不喜。放松些,我没必要对你撒谎,艾因,我不想你死。”
艾因趴着,脸整个埋在枕里,全当听不到我说什么。可他的却本没办法反抗我的命令,老实的摆成我想要的动作,我看向藏在肉中的那个粉小,又命他将分的更开些。
不过最后一却是翻遍了全也没看到,艾因似是早已习惯我的无理,偏着闭了睛无视我的动作,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屋的光线一暗再暗,用来照明的蜡烛也快到了底,了夜就该是血鬼的主场了,怕是更难对付。也许不应该心急,好好想想对策,改日再来也不迟。
“多谢夸奖。”
“我不会杀你,艾因。”我将手指压在他的唇上,将接来的话语压了回去。
艾因看到我,可能随时会发狂。